秦敘跟陳昭兩個倒是挺勤奮,也聽指揮。
安寧突發(fā)奇想的,去查了查她家的可視門鈴。
秦敘生日那天,她是如何回家的。
一幀一幀的監(jiān)控視頻,她看清了,凌晨時候,抱著她回家,用她指紋解鎖的男人是誰?
之前,沈確曾經(jīng)說漏了嘴,謝清舟當(dāng)時欲又止過,顯然是跟晏方旬穿一條褲子的。
她當(dāng)時不是沒有想過的,只是她內(nèi)心里,壓根不相信,晏方旬是那種溫柔的男人。
可以在無人知曉的角落里,那么......付出!
她始終覺得,他不是那種人。
他是那種不會有真心的男人。
或許,就像是晏方旬自己說的,她與他之間就沒有一點信任嗎?
是的,她不愿再相信他了。
所以,她不曾想過,她一直以為的“秦敘”,其實是她。
安寧在上次問過秦敘之后,心中是惱怒的。
若是,他借著黑夜,那樣欺她,她一定讓他付出代價。
安寧也承認(rèn),她得到的愛太少了,哪怕這些年一直都在自我教育,可是也會渴望一些溫暖與關(guān)愛。
對于那樣夜里,些許的溫情無法抗拒。
她給他揉著腿,給她摁著太陽穴,那些模糊的記憶,精準(zhǔn)的擊中了她。
安寧嘆了口氣,覺得自己好沒出息啊。
她現(xiàn)在又多多少少的有些理解,那些原生家庭不好的人,為何一點點的愛,一點點的溫暖,就戀愛腦的不行。
其實,她也是啊,就是很戀愛腦嘛。
明知他......
她現(xiàn)在都不知道,晏方旬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了。
她就是......看不清楚他了。
或許,安寧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看清過他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