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鬧了?!标谭窖吐暤?。
“怎么了嘛!”她勾著他的脖子,柔柔軟軟的開口,可別提多么的勾人了。
晏方旬捂住了她的嘴,“乖一點(diǎn)。”
她“哦”了一聲,真就乖乖趴在他的肩頭,“可以,親親了嗎?”
“不可以?!彼N著她的耳朵說。
“為什么?”她像個(gè)好奇寶寶,問東問西。
“等你不喝酒著?!标谭窖f,他是不想這么君子的,畢竟來日方長(zhǎng),有些債,欠下了,終究要還。
安寧心里暖暖的,就抱緊了他,趴在了他的肩上。
晏方旬彎著身子,只能抱她到床上。
安寧在半醉的狀態(tài)下,覺得自己的心暖暖的。
她的戀愛狀態(tài)并不多,但是跟晏方旬有實(shí)打?qū)崒⒔甑臅r(shí)間,相處的。
那三年,若不是發(fā)現(xiàn)他并非真心,她真的覺得挺好的。
兩個(gè)人在一起的,那種感覺,并不刻意,卻很舒服。
這導(dǎo)致了,這一段的“戀情”,她特別的貪戀這種溫暖與舒適感。
只不過,在迷迷糊糊睡過去之際,她腦海中再次的冒出了問號(hào),這個(gè)人,真的是秦?cái)幔?
為什么,白天與黑夜有那么大的不一樣呢?
晏方旬守著安寧到了半夜,凌晨一點(diǎn)了,才將她送回她自己的家。
......
安寧醒來,頭有點(diǎn)痛。
只不過太陽穴位置似乎還能感受到,那雙手指的力道,不輕不重的摁壓。
她躺在床上,看到手機(jī)上,晚上十點(diǎn)鐘,秦?cái)l(fā)來的消息,說是給她煮醒酒湯,不去唱歌了。
安寧起了床,看到餐廳,的確有沒喝完的的醒酒湯。
她站在桌前,抿唇沉思著。
這幾天,安寧知道秦?cái)⒁ス灸沁?,她不在的時(shí)候,小意給找了老師。
安寧去了公司,與秦?cái)⒄f了兩句話,就聞到了昨天晚上,熟悉的氣息。
她抬眼看著他。
秦?cái)⒁部戳怂谎郏S即他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。
安寧抿著唇,思考著,年輕人談戀愛不直接嗎?
這么迂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