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寧朝著他爬過去,被他拽到身上,然后扛起了浴室。
她趴在浴室冰涼的玻璃門上,腦子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晰。
她要離開這里。
曾經(jīng)留在這里,都是為了他。
可這人不是良人,香城已經(jīng)沒有留戀的可能了。
至于她讀研,不一定非要在香城。
而且她報考的院校時,并沒有只在香城。
北方的學校也有,b城也可以,有很多的學??梢匀?。
她現(xiàn)在首要的就是要穩(wěn)住他,然后一點點的將自己摘出去。
至于他那照片威脅她。
那就威脅吧。
她不過就是遇到了一個渣男,被拍了照片,無非就是被人議論,好過留在他的身邊。
......
晏方旬每次找她,她比往日還親昵。
抱著他,親著他。
說是她也不想分手,只是太過的愛他了。
還問他,會不會一直的疼她。
晏方旬也見過她愛他的樣子,很純粹直接,愛的多用心,多用力,他能夠感受的到。
當然了,不愛了,哪怕行為再親密,甚至在床上,她也不愿意與他接吻,抱著她,叫的虛假。
晏方旬就看著她,一點點的將在香城的痕跡,一點點的消失。
寄不走的,她就賣掉。
她螞蟻搬家似的,一點點的將屬于她的東西,搬離,離著他越來越遠。
許鈞知道他的苦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