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寧不敢跟他說話。
晏方旬就雙手抱胸,瞪著她。
她小心翼翼的挪開了視線,盡量的不與他接觸,惹他煩。
只不過,她又餓又渴,也不敢吱聲。
晏方旬出去接電話的時候,她瘸著腿下床,給自己倒水。
門被推開,安寧扭著身體,就看著他滿身怒意。
安寧嚇得吞咽了一口口水,把水放下,然后躺回床上。
晏方旬有點想發(fā)瘋,就坐在她的床前,盯著她。
安寧真的好渴啊,只不過看到他冷意涔涔的眼神,什么話也不敢說。
就躺在床上,這么干熬著。
“說話?!蹦腥藚柭暤馈?
“說什么?”她嗓子干啞。
“渴不渴!”
“渴?!?
水這才端到她的面前,安寧一口氣喝完,覺得太舒服了。
只不過,她不敢表現(xiàn)出來,就繼續(xù)躺著,挺尸。
“啞巴了?”他道,特別煩的樣子。
安寧就看著他,他一點都不像,初見時的那副樣子,笑盈盈的,好脾氣的模樣。
“不知道說什么,要不,就別惹你生氣了?”她呵呵笑著,掩飾尷尬。
晏方旬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在氣什么。
如果一個人對于你的道歉,理會都不理會,就不要管了,她這是做什么?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