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寧!”
“你是有病嗎,招惹她做什么?”
許鈞在電話的那端捻著手指,“她非要招惹我,纏著我要你的地址?!?
晏方旬信他的嘴?
明顯是看熱鬧不嫌事大。
安寧是個實心眼兒,給了地址肯定會找他。
送個衣服,硬送。
她那歉道的,肯定必須他親口說沒事了,她才算完。
所以,晏方旬離開,因無人在意,他的離開,也無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晏方旬回家的路上,安寧的手機就無人接聽。
半下午的時候,一場臺風卷著雨,那雨來的又快又急,傍晚了才停下。
現(xiàn)在電話打不通,一定是出事了。
晏方旬沿著蜿蜒的山路找了一圈,沒見到人。
晚上十點鐘,晏方旬才聽到微弱的呼救聲,說,我在這兒!
晏方旬帶著人過去,就看著安寧縮在樹上,頭發(fā)衣服濕噠噠的貼在身上,手電一照,說是個活脫脫的女鬼一點不為過。
晏方旬抬著頭,就看著她捂著眼睛,嘿嘿朝著他笑。
她氣不打一處出來,“你是不是腦子有坑?”
安寧沒有說話,只是凍得哆嗦,還坐在樹上。
“下來?!?
安寧“哦”了聲,想著到底要怎么才能下去呢,晏方旬沉著眸色,看著她的褲子破了,腳踝也腫的厲害。
“跳下來,我接住你?!?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