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頭看到晏方旬,張千金的臉都紅了,“晏哥哥......”
晏方旬笑了下,然后多少有些不解的看她。
張千金更尷尬了,就解釋說,找不到同學了,以為她走錯了洗手間了,就過來看看。
晏方旬“哦”了一聲,“男洗手間里,只有他自己,還問她同學什么樣子長什么樣子。”
躲在隔間安寧,聽著聲音越來越遠,這才松了口氣。
十分鐘后,安寧才回到畫展,張千金問她去哪兒了,她說去接了個電話。
張千金的心思,都在晏方旬的身上,對她的話也沒有多想。
安寧的手機上,在晏方旬替她“解圍”后,讓她把張千金給解決了,別纏著他。
安寧煩惱啊。
你說,看上一個人,哪里那么容易下頭?
晏方旬有事走了,張千金說,她要在香城待到開學的前一天,就是為了跟他多相處。
安寧這才知道,他為何如臨大敵的要讓她解決。
這是兩個人的交換條件,她又不能出爾反爾。
最后,想出了個下策。
還好,張千金還是比較惜命的,在兩天后,果斷的帶著閨蜜離開了。
安寧以為,這就沒什么了吧?
誰想到張千金離開前,打電話把晏方旬給賣了一通,說他有臟病還出來招搖。
晏方旬被安寧的“絕招”氣笑了。
要不是了解她,還以為她對他有意思,用這種方法引起他的注意呢!
晏方旬就等在她學校門口,安寧看到他,嚇得躲了兩回,只不過一直躲也不是辦法,梗著脖子走到他的面前,“對不起啊,不是故意的,你別生氣,好不好,我賺了點小錢,很卑微的。”
她可憐巴巴的模樣,軟軟的聲音哄人,像是羽毛不經(jīng)意的掃在人的心上。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