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訝然,“謝總,你現(xiàn)在管的好寬啊,住太平洋了?”
婚后,江南的睡衣就變了風(fēng)格,那周光滑的綢緞料子,里面是吊帶裙,外面是一件晨褸,很有韻味。
特別是黑色的這種料子,與她雪白的皮膚形成鮮明的視覺沖擊。
謝清舟摸了摸她的腰,抬起眼,看著她,“晏方旬回去退婚了,被老爺子連著打了三天,住進(jìn)了醫(yī)院?!?
江南捂了下嘴,“為什么啊?”
“能為了什么誰?”
“安寧都沒跟他好,他就這么......不像他的風(fēng)格?!?
“你不了解他,就連安寧說上,安寧都不見得多了解他?!敝x清舟摟著她的腰。
江南推了他一把,“可他傷了安寧也是事實(shí),一面要跟她在一起,一面跟景然訂婚,他挨打不是活該嗎,你還幫他說話?!?
謝清舟還想替好友說上兩句,想了想轉(zhuǎn)移了話題,“老婆,你說這事我要不要跟晏方旬說?說吧,好像把安寧賣了,我決定說,我看晏方旬會不會氣死?!?
江南:“......”晏方旬認(rèn)識他,也是挺倒霉。
......
晏方旬趴在枕頭上,醫(yī)生剛換完藥,他疼的出了一身汗。
方馳拿著他的電話進(jìn)來,“是謝總?!?
他接起電話,“說?!?
“你怎么樣了?”謝清舟關(guān)心地問道。
晏方旬笑了下,“你是瘋了嗎?這種關(guān)心的話,能從你嘴里說出來?”
謝清舟沉沉一笑,“我是來給你送消息的。”
“什么消息?!?
“她們?nèi)齻€不是有一個群嗎,我老婆跟張沁給安寧買了很多那種薄的啥都能看清的衣服,安寧打算要睡那個小青年?!?
晏方旬因?yàn)檫@話,下意識的起身,牽動了身后的傷,疼的齜牙咧嘴的。
“謝清舟,你故意的吧?”晏方旬重重喘了一口氣,開口道。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