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驅(qū)車回家的路上,腦海中還是謝清舟的話。
“孩子是我的,不然你以為馮梨月那么好糊弄,她最大的心愿就是得到我,既然我知道她的心理,我投其所好就是了。”
他說,他從決定裝失憶,那一刻他還能有什么退路?
他還說,從他將馮梨月帶回家的那一刻,他所做的一切,都是為了這個(gè)。
如果不是為了要“睡”她。
她何況當(dāng)時(shí)裝失憶的時(shí)候,說那么狠的話,沒必要嘛,是不是?
他甚至可以提前告知她,讓她配合他演戲就是了。
“江南,你曾經(jīng)對(duì)我說的對(duì),我們回不到過去了,這次是真的回不去了,你說,你因?yàn)槟愀赣H的事情感激我,你如果真的感激我的話,那就把我不能給彎彎的那一份好,都給他吧?!?
他的聲音,始終是冷靜的。
江南甚至是第一次聽到他如此冷靜沒有情緒起伏的聲音。
相識(shí)這么些年了,她見過他很多種的樣子,生氣的,溫柔的,哄人的,甚至在工作狀態(tài)中的樣子。
但是這樣,這么冷靜,冷靜都沒有情緒的談話,這好似是第一次。
回到了家,張沁裹著毯子在沙發(fā)上。
江南看到她,一愣,“你怎么在這兒等我呢?”
“我著急,如果答案不好,我想與你一起面對(duì),如果好的話,你就要第一時(shí)間分享給我?!?
江南心里很暖,她笑了笑,“你現(xiàn)在顧好你自己才是,但是你這樣等我,我很開心,我覺得很溫暖,心里也有力量?!?
張沁嘆氣,除了操心操心江南的事情,她現(xiàn)在也是沒事可干,“怎么樣啊?孩子不是他的對(duì)吧?他肯定不會(huì)這么做的嗎,這樣做,他跟你還有可能嗎?”
“他說,孩子......是他的?!?
張沁張了張嘴,“怎么可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