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清舟,你......”
他低頭啄了啄她的唇,江南抬眸望著他,“你干嘛?”
“親你?!彼f的可理所當然,眼神可熱了,帶著強勢。
江南吸了吸鼻子,“我沒心情,改日?!?
“我會讓你有心情的?!彼鬼?,男人的手指溫柔的將她的頭發(fā)塞到耳后去,她今日沒有化妝,素著臉,那顆鼻尖痣讓她脆弱憐人。
他湊過去輕吻一下,“這幾日你很委屈,想找你哥哥尋求點安慰,是不是,大老遠的找他,還不如找我呢?”
江栩背負的東西太深了,他在暗處查很多事情,要給她培植親信,這幾年筋疲力盡的,如若不然,怎么可能連家都回不了?
江栩知道她這幾年過的艱難,只能遠遠躲著、看著,心里比她更要煎熬痛苦。
這幾年,江南掙扎向前,那江栩就是......死里逃生。
江南眨巴眨巴眼睛望著她。
“無論江栩?qū)δ阏f了些什么,你都不準多想了?!敝x清舟說,這幾日她承受的太多了,精神也太緊繃了。
江南掀起眼皮,看著他,吸了吸鼻子,不說話。
她也不愿意多想的,可是她的腦子特別的亂。
謝清舟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,含住她的唇。
他很輕柔,像是在安撫。
在以前,她覺得,他從不懂她的。
不知她想要的,更不懂她的情緒。
三年未見,她與他的心早已離著很遠很遠的,距離也很遠的。
他似乎就懂她了,知道他內(nèi)心的慌亂,也知道她要做什么,甚至連見過她哥之后,她心中徒增了一層她什么都做不了、幫不了的無力感。
謝清舟抓著她的胳膊讓她環(huán)住他的脖子。
她知道的,他想用這種方法來分散她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