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不想出去,以累了為理由拒絕了謝清舟。
可她忘了,謝清舟不是個好脾性的男人,骨子里的強勢跟從前一樣,并未改變。
“你不出來,那我進(jìn)去。”
江南無奈,磨磨蹭蹭的出去。
天色將黑未黑的逢魔時刻,路燈未亮,謝清舟站在車前,目光幽深,帶著怒氣,等著要質(zhì)問她。
她還在門口磨蹭,他沒了耐心,走到她的身前,“我的話,你是一句沒聽進(jìn)去,是不是?”
現(xiàn)在的謝清舟,像是個吃醋的丈夫。
“這是,我的事,你別管。”
“我不管?”他準(zhǔn)備的說辭被她一句話噎得說不出來。
“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?!苯嫌终f,垂著頸子,那模樣多少有些脆弱與委屈,可是態(tài)度很強硬。
若不是她提醒,他都忘了,她向來是個有主意的人。
三年夫妻,他都沒管住過她,何況現(xiàn)在已是陌路,他更沒有資格。
下午不歡而散,顯然,這樣的見面,還是不好的收場。
得知她要跟容彰試一試時,他震驚,他不想她做違心的決定,委屈自己。
可她現(xiàn)在的態(tài)度卻如此消極,明顯不想溝通。
曾經(jīng)他是個不合格的丈夫,她的事,他不見得聽。
三年未見,她悲痛絕望的時候他沒有在身邊,更加沒有立場,教她如何做事。
“我們終究連朋友都不是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行?!彼f,壓下心傷,走向自己的車子。
謝清舟走了好一會兒了,江南還站在路邊,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尖動來動去。
她沒有思慮太久,轉(zhuǎn)身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