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家又怎樣?”張沁冷哼,上周不是就在家住了嘛,她都洗澡了,他只是瞥了一眼,說睡覺。
她鉆到他被子里,他冷聲警告她,“你動手動腳的,我跟女兒去睡。”
她知道他心疼她辛苦,可是都兩個多月了,他都能忍住,她有時候都懷疑他不行了。
“這周末我不回家,出個小差,但是我給我自己招了個助理,下周可以去陪你們了?!?
展廳那邊,她不必每日去了,朋友介紹的客戶,她去招待招待就可以了。
她當(dāng)初辦這個畫展,主要是為了他,這不是本末倒置嘛。
“好?!?
周末,張沁去了一趟北城,受邀參加了一個活動。
蕭崇帶著女兒回了家。
家里少了她,空蕩蕩的,又顯得特別的大。
“你明天給我?guī)准路^去,好不好?床單,還有被子,山里我總是覺得晚上涼,一床被子,不夠?!?
“好?!笔挸鐟?yīng)著。
等著女兒睡著了,他開始去找被子,找床單。
這個家吧,他住的時間短,一時間不知道她的床品,在那個櫥子里。
沒有辦法,他只能一個防塵袋接著一個的打開。
他摸到一個軟軟的,以為是薄被子,打開了,竟然是一件男士的羽絨服。
蕭崇皺了皺眉,從袋子里掏出來,果然是一件男士的羽絨服,吊牌還沒拆呢。
他回來住,冬天的衣服,還沒添置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