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蕭崇,回家了。”
溫柔的女人,輕聲在他耳邊說話。
他覺得眼皮很重,也不想睜開眼睛。
“他喝醉了,程巖你抱他上車。”
“抱誰啊,抱老大嗎?”程巖不肯,“兩個大男人抱算怎么回事?”
迷迷糊糊間,耳邊全是說話聲。
等著他醒來的時候,臥室里,開著一盞夜燈。
床上只有他一個人,房間里卻沒有她的影子。
他下了樓,廚房里的燈亮著。
她站在灶前煮東西,蕭崇走到她的身后,抱著她的腰,“煮什么?”
“一點粥,你晚上沒吃多少,酒喝得不少,怕你餓,吃一點,對胃好一些?!睆埱哒f著,然后問他,頭不頭疼?
蕭崇搖頭,就將她摟在懷里,“其實沒喝多,意識很清醒,就是很久不喝了,感覺那酒勁上來了,四肢不協(xié)調(diào)了,還困!”
“這樣呢,你怎么回的家?”
“你牽著我,我上的車,回來了,你還給我擦臉來著?!笔挸缯f。
張沁笑,沒想到他記得這么清楚。
“你去坐下吧,你喝一兩口,墊一墊。”
蕭崇應著,他側(cè)目就看著她在廚房里忙碌,穿著個圍裙,頭發(fā)隨意的綁著。
他托著腮在看她,眼里滿是柔情。
張沁端著粥過來,朝著他笑了下,“怎么這樣看我?!?
“你這樣,很像一個妻子的樣子?!彼舆^她的湯碗,然后抱著她的腰,臉貼在她的懷里。
“沒想到啊,你這么黏人的呢?!睆埱哒f,卻沒推開他,反而去摸他的耳朵。
張沁也沒有給人當過妻子,也很少與他這樣親密。
年少時,與他這般要好過。
現(xiàn)在,反而有些生疏了,但是這種親昵的感覺,她挺喜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