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送過她的很多有趣的小玩意,當然了,還有......有關兩個人記憶的很多,例如她為他畫的畫。
他在鳳凰山出事,那個時候兩個人已經離婚了。
他的后事,程巖說了,是她一手操辦的。
但是,他意外的是,有關他的東西,她都運回了國。
大費周章的,圖什么呢?
蕭崇腦海中如今浮現的,還是那天,她在他的懷里,指頭比劃著指肚,“你就相信我一點點,這么一點點,好不好呀?”
她的心里有他的,不止一點點。
展館里,很多很多的人,他抱著女兒,穿梭在人群中尋她,就想看到她。
此時的張沁,正與幾個人外國人在說話,她穿著的是那天去山里送女兒時的那件衣服。
黑色的無袖v領上衣,一條闊腿褲,那個顏色很特別,帶著有些復古的花紋,這樣的單配,慵懶松弛,還挺有氣質的。
她的頭發(fā)散落在腦后,自信的侃侃而談,很有藝術家的模樣。
許是察覺到他的目光,她側過身來,與人說話時,不著痕跡的朝著他拋了個媚眼。
蕭崇的心里有很多無法說的情緒,此時被她這俏皮樣兒,弄的有些想笑。
那朵梔子花啊,可越來越會撩撥人了,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,也不看看什么場合。
被人瞧見了,會不會覺得她不莊重?
“開心了?”謝清舟走來,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。
蕭崇瞇了下眼,“是你這個狗東西,在散播謠?!?
害得他難受了一個月,每天食不知味,夜不能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