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時只不過是出于對男人的欣賞,也深知自己一個遠赴外地的打工妹,跟這種人,不會有交集的。
所以,在一個月后,她陪著他的客戶,被一個喝醉里的男人,堵在樓梯間的時候,那一聲“輕嗤”聲,先傳來,隨后又是打火機砂輪響動的聲音,然后從燈光找不到的地方,一個身形頎長的男人從黑暗中慢慢的走了出來,許是他并沒有完全從黑暗中走出來,也許是他的樣子太過浪蕩了,她根本沒有認出他來。
他衣服扣子開了好幾顆,他的襯衣上,好似還有女人的口紅印。
她站的地方足夠亮,他能夠很清楚的看到她的裙子被撕到了腿根,還有她眼角掛著的淚滴。
那個喝醉了酒的人,似乎一下就醒酒了,叫了聲,三少后。
他并沒有動,視線還落在她的身上,不說話。
那人,也端詳了她一會兒,又看看站在高處,半隱在黑暗的男人。
“需要幫你報警嗎?”他開了口。
那個男人,悻悻的,“三少,您說什么呢?”
安寧就看著他朝她走了過來,一腳把那個抓著她手腕的男人,踢下了樓。
之后,冰冷絲滑的西裝落在她的肩頭,安寧裹緊了衣服,顫著聲音道了謝。
可他并沒有說話,重新上了樓。
就在他的身影離開去,她似乎才找回了一些理智,“你的衣服,怎么還你。”
“一件衣服而已。”他說這話時,一個身姿柔軟的女人偎進了他的懷里。
一個長相好,氣質(zhì)佳,品位不俗的男人,對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女孩,英雄救美,那就像是上癮的毒。
而如今的晏方旬已不似當(dāng)年散漫,肆意了,而她也不是那個天真為了愛義無反顧,笨拙的跟著他,眼里的喜歡也不會掩飾,非要與他比肩,要與他廝守的那個女孩了。
輕輕的敲門聲,讓安寧回了神,她走到門口,看到來人竟然是景然。
景然探進了腦袋,看著晏方旬在睡覺,拍了張照片,就準(zhǔn)備撤了。
“這......就走了?”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