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來了,還是你自己去問他吧。”白凝霜及時(shí)閉上了嘴。
既然陳飛宇沒有把名字告訴朱靈彤,肯定有陳飛宇的道理,作為朋友,她可不能給陳飛宇拆臺。
“哎呦,一個名字而已,還搞得挺神秘?!敝祆`彤切了一聲。
話中雖是不滿,可她透過落地窗看向陳飛宇的雙眸中,又多了幾分好奇。
接著,朱靈彤輕輕蹙起了她秀氣的柳葉眉,只見陳飛宇穿著一身休閑的運(yùn)動裝,雖然也都是名牌服飾,可是和正式的宴會格格不入,癟癟嘴不滿道:“宴會可是很正式的場所,那個姓陳的怎么穿的那么隨意?
要是讓來參加我們朱家宴會的人知道,是我把他邀請過來的,不就把我面子全給丟光了?”
第一次的,朱靈彤內(nèi)心有些后悔邀請陳飛宇了。
“那倒不會?!卑啄獡u頭而笑,帶著幾分感慨,道:“有一種人,足夠優(yōu)秀到不管穿什么衣服,都會成為全場矚目的焦點(diǎn),甚至隨便穿的衣服,都足以引起一陣潮流,而他正是這樣的人。
只不過,讓我沒有想到的是,那份三分神秘、三分好笑的請柬,竟然是你給他的,你還真是有新意?!?
“的確是我邀請的?!敝祆`彤大大方方地承認(rèn),接著不屑一顧道:“他有這么神奇嗎,我只知道鬼醫(yī)門武家有一個女婿,好像叫什么陳飛宇,倒是神奇的不得了,你該不會想說,他就是陳飛宇吧?”
白凝霜攏了攏烏黑的秀發(fā),不置可否地道:“說不定,他真是陳飛宇呢?”
朱靈彤剛嗤笑一聲,突然又是一愣,他姓陳,還跟鬼醫(yī)門的白家關(guān)系密切,甚至白凝霜都把他安排進(jìn)了自己的閨房入住,難道……難道他真的是陳飛宇?
想起父親口中陳飛宇的種種神奇事跡,朱靈彤心里怦怦直跳,緊緊盯著已經(jīng)走到大堂里的陳飛宇。
此刻,陳飛宇立足大堂門口,環(huán)視一圈,突然眼睛一亮,邁步想大堂角落走去。
而那里,正是白凝霜和朱靈彤所在的地方。
因陳飛宇格格不入的著裝,周圍不少人都注意到了陳飛宇的動作,頓時(shí)一陣輕蔑,這里有多少官二代、富二代都沒敢去搭訕兩女,這小子一點(diǎn)逼數(shù)都沒有,剛進(jìn)來就想去泡白、朱兩家的千金小姐,怕是他吃個閉門羹都是輕的。
眼看著陳飛宇已經(jīng)快走了過去,突然,眾人只見白凝霜站了起來,裊裊婷婷向酒駕走去。
眾人暗自好笑,肯定是白凝霜發(fā)現(xiàn)了那小子的舉動,為了避免被那小子糾纏,才及時(shí)抽身離開。
朱靈彤看著白凝霜的背影也有些奇怪,白凝霜連閨房都安排他住進(jìn)去了,關(guān)系應(yīng)該很好才對,怎么會突然離開?而且,他到底是不是陳飛宇?
突然,一個略微熟系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:“又見面了,如果我沒猜錯,應(yīng)該是你派人送我請柬的吧?”
朱靈彤扭頭看去,只見陳飛宇坐在了白凝霜原先的位置上,嘴角帶著一名玩味的笑意。
她心里一跳:“請柬的確是我送的。”
說完后,朱靈彤睜大靈動的雙眸打量著陳飛宇,心里暗暗奇怪,他一點(diǎn)武者的氣息都沒有,應(yīng)該不會是那個傳說中殺伐果斷的陳飛宇吧?
原先不少暗暗關(guān)注這邊動靜的人頓時(shí)一陣驚奇,朱靈彤非但跟他搭上話了,而且還沒把他趕走,暈,什么情況?
突然,白凝霜重新走了回來,纖纖玉手端著兩杯紅酒,一杯酒遞給陳飛宇的同時(shí),隨意地坐在了陳飛宇的身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