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瀟月呢,你要不要也跟著去梧桐苑?”林月凰眨巴著眼問道。
柳瀟月看了眼柳戰(zhàn),搖頭笑道:“不了,今晚我跟著我哥回家?!?
“那好吧,那我跟千佳姐姐先走了?!绷衷禄酥鲃永戮Ъ训氖郑阋煌x開了。
雅間內(nèi),柳戰(zhàn)突然去外面打了個電話,片刻后便走了回來,依舊坐在飯桌前喝了杯酒,似乎是覺得這里全是自己人,直接問道:“你們覺得陳非這個人怎么樣?”
柳瀟月豎起耳朵聽了起來,很想知道大哥的朋友們,會怎么評價陳非。
陸子文首先開口,沉聲道:“我對他很不爽,但是不得不承認(rèn),他非常厲害,明宇昂被他踩下去一點都不冤?!?
孔丞點頭附和,誠心贊嘆道:“今晚真是大開眼界,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神奇的人,難怪古家這么看重陳非,我估計用不了多久,他就會真的名動京華,成為各大世家的座上賓?!?
他沒用“厲害”,而是用“神奇”來評價陳飛宇,足見今晚陳飛宇帶給他的震撼有多么的強烈。
柳瀟月忍不住走了過去,插嘴道:“這么說,你們認(rèn)為明宇昂沒辦法在七天內(nèi)趕走陳非?”
陸子文和孔丞對視一眼,紛紛搖頭:“絕對趕不走。”
開玩笑,以陳非神奇的占卜術(shù),不管明宇昂想出什么手段來對付陳非,都會被陳非搶先一步算到,他倆又不傻,對于陳非這種處處占據(jù)先機的人,怎么可能真的被明宇昂趕出燕京?
柳瀟月松了口氣,她已經(jīng)把陳飛宇當(dāng)成了朋友,而且也被陳飛宇神奇的表現(xiàn)吸引,對陳飛宇產(chǎn)生了強烈的好奇,自然不希望看到陳飛宇真的被明宇昂給趕出燕京。
“我倒是和你們看法不同?!绷鴳?zhàn)放下酒杯,搖頭笑道:“木秀于林風(fēng)必摧之,陳非來燕京不久就這么高調(diào),還得罪明宇昂這樣的京圈大少,這種種行為只會給他招來災(zāi)禍,實在是愚蠢?!?
柳瀟月不怎么認(rèn)同大哥的話,反駁道:“陳非的占卜術(shù)那么厲害,肯定能趨吉避兇,就算真有人要對付他,也會被他提前知道,哪里會有什么災(zāi)禍。”
柳戰(zhàn)神秘而笑:“我承認(rèn)他占卜很厲害,遠超我的想象,可是歷史上不也有一些很厲害的占卜師死于非命嗎,所以僅僅會占卜術(shù)并不能保證他一生順風(fēng)順?biāo)?
而且燕京臥虎藏龍,有很多武道強者,他們真想對付陳非,只需要一根手指,就能輕而易舉碾壓他,總之,陳非的下場一定會很慘。”
柳瀟月驚訝,不明白大哥為什么這么看衰陳非。
卻說陳飛宇和柳天鳳走出希爾頓酒店后,來到停車場坐進車?yán)?,柳天鳳都顧不上把陳飛宇的手銬打開,便擠進陳飛宇懷里主動獻上了香吻。
佳人情思綿綿,熱情如火,陳飛宇縱然雙手不方便,也熱烈回應(yīng)起來。
一時之間,車內(nèi)氣溫逐漸升高起來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兩人才分開,相視一笑,心心相印。
接著,陳飛宇揚起手示意了下手腕上的手銬,道:“沒人了,先給我打開手銬唄?!?
“不,我就要銬著你一輩子,讓你永遠待在我身邊?!绷禅P說是這么說,可依然拿出鑰匙,打開了陳飛宇的手銬,抿嘴笑道:“對了,我很好奇,雷天力是怎么被我一拳打飛的,我到現(xiàn)在都想不明白?!?
陳飛宇笑著把精神力攻擊雷天力大腦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。
柳天鳳伏在陳飛宇懷里笑的花枝亂顫:“他還以為身體不適氣機不穩(wěn)呢,飛宇太壞了,把雷天力騙得好慘。”
陳飛宇攬著柳天鳳柔軟的身軀,笑道:“我們離開這里吧,要是讓他們看到我們一直坐在這里,一定會懷疑的。”
“那你開車。”柳天鳳撒嬌,不舍得從陳飛宇懷里起來。
她和陳飛宇雖然在同一座城市,但是為了不讓別人懷疑陳飛宇的身份,她強忍著滿腔情思,一直沒找過陳飛宇,現(xiàn)在好不容易有光明正大的理由見面,自然想一直膩在陳飛宇的身上。
“好。”陳飛宇換到主駕駛位,發(fā)動油門離開了停車場。
柳天鳳不知道陳飛宇要開車去哪里,她只知道,陳飛宇去哪里,她就跟著去哪里。
不知不覺中,陳飛宇駕著車離市中心越來越遠,向著偏僻的郊外不斷駛?cè)ァ?
而在陳飛宇這輛車后面不遠處,悄然跟著一輛黑色的帕薩特。
開車的是一名身穿西裝的中年男子,他一邊悄悄跟蹤陳飛宇的車輛,一邊拿起電話,恭敬地道:“雷先生,我一直在跟著陳非……沒錯……很奇怪,他們正往郊外走,我猜測可能是柳天鳳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教訓(xùn)陳非……您放心,我會小心的,絕對不會讓柳天鳳發(fā)現(xiàn)……”
這名中年男子叫做楊英華,正是柳戰(zhàn)派來跟蹤陳飛宇的,他的任務(wù)就是及時把陳飛宇的位置告訴雷天力,方便雷天力去殺陳飛宇。
大概過了不到半個小時,陳飛宇突然踩下剎車,柳天鳳向四周看去,只見周圍是一片樹林,一絲人煙的痕跡都沒有,赫然已經(jīng)來到了郊外。
“飛宇帶我來這么偏僻的地方干什么,難道,他是想……”
柳天鳳想到某個不可描述的事情,俏臉不由紅了,心里緊張的同時,又充滿了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