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服務(wù)員,拿三個空碗來!”
柳戰(zhàn)拍了幾下手掌,想把服務(wù)員喊過來。
“我親自去拿?!?
陸子文來不及等服務(wù)員過來,已經(jīng)興沖沖地往外面走去,他已經(jīng)等不及想要看到陳飛宇灰溜溜的失敗模樣了。
柳瀟月趁著這段時間,走到陳飛宇跟前,皺眉說道:“你……你為什么要答應(yīng)這種賭約?”
陳飛宇聳聳肩,道:“對我來說,這只是飯桌上的娛樂而已,而且還能平白賺3000萬華夏幣,何樂不為?”
柳瀟月都快暈了:“你還真以為你是前知五百年,后知五百載的半仙?
你知不知道,如果你輸了,就得永遠離開燕京了,到那時候,剛在燕京成名的你,馬上就會變成笑話?!?
陳飛宇不置可否,自信地道:“我是不會輸?shù)?。?
“你……”柳瀟月還想說什么,林月凰已經(jīng)把她給拉到了一邊,幸災(zāi)樂禍地笑道:“那是他自己答應(yīng)打賭的,輸了滾出燕京也是活該,你勸他干什么?”
柳瀟月皺眉道:“可是……可是大家終歸是朋友……”“可是你大哥好像沒把陳非當做朋友?!?
林月凰扭頭看了寺井千佳一眼,小聲笑道:“現(xiàn)在事情明擺著,你大哥看上了寺井千佳,想把寺井千佳從陳非身邊搶過來,我也覺得千佳姐姐跟著陳非太委屈。
等千佳姐姐親眼目睹陳非灰溜溜逃離燕京的失敗模樣后,說不定就會從對陳非的迷戀中清醒過來,痛改前非離開陳非,難道你不想看到這一幕?”
柳瀟月看了眼寺井千佳,道:“可是……我們跟陳非終究是朋友,眼睜睜看著他失敗離開燕京,總歸不好吧?”
“陳非離開燕京也沒什么大不了的,以他的醫(yī)術(shù)和年齡,相信很快就能名聲大噪,等風(fēng)頭過后他再以更加成功的姿態(tài)重新踏足燕京,我們不照樣能跟他做朋友?”
當然,林月凰還有話沒說話,那就是她上次在梧桐苑被陳飛宇接連硬懟之后,對陳飛宇很不爽,而女人一向是很能記仇的,所以每一個能讓陳飛宇出丑的機會,她都不會放過。
柳瀟月不說話,覺得林月凰說的好像……好像也有些道理。
很快,陸子文重新走進了雅間,在他身后還跟著兩名服務(wù)員。
兩名服務(wù)員抬著一張桌子走了過來,放在了飯桌的旁邊,桌子上還有三個青瓷碗。
柳戰(zhàn)打了個手指,吩咐服務(wù)員出去后,笑道:“陳兄可以來檢查這三個空碗,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,如果沒問題的話,我們就開始了?!?
“不用了?!?
陳飛宇自信道:“什么道具對我來說都一樣?!?
“陳兄好自信,希望陳兄的占卜之術(shù),也能像陳兄的話語一樣犀利,請陳兄轉(zhuǎn)過身去,我們要開始了?!?
柳戰(zhàn)嘴角含笑,同樣信心十足!這場所謂的射覆游戲,從一開始柳戰(zhàn)就占據(jù)了絕對的上風(fēng),因為柳戰(zhàn)什么都不用做,而陳飛宇卻要猜中每一個藏在碗里的物品,誰面臨的困難更大不而喻。
陳飛宇點點頭,轉(zhuǎn)過身去,背對著柳戰(zhàn)等人。
“等等,萬一你偷看怎么辦?”
林月凰突然開口。
陳飛宇背對著眾人道:“如果我說我不屑于偷看,你們肯定不信,那你說怎么辦?”
林月凰眼珠一轉(zhuǎn),讓服務(wù)員拿來一條黑色的布帶,接著她走過去,纏在了陳飛宇雙眼上,一拍手掌,笑道:“這樣就萬無一失了?!?
陳飛宇笑而不語。
寺井千佳搖搖頭,雖然她心中仇恨陳飛宇,但不得不承認,陳飛宇還不屑于做出偷看這種沒品的事情。
柳戰(zhàn)拿出一張百元鈔票,放進第一個青瓷碗后倒扣在桌面上,道:“第二件物品,就讓月凰來放吧。”
林月凰眼眸一亮,鼓掌笑道:“好啊,我一定讓陳非死活猜不到?!?
她快步走過去,又看了陳飛宇一眼,確定陳飛宇沒辦法偷看后,她才從包里拿起一個粉紅色的鑰匙扣放在了空碗里,有樣學(xué)樣倒扣在桌面上。
“第三個就讓我來吧?!?
雷天力自告奮勇,掀起空碗后,從飯桌上拿起一枚骰子屈指彈在青瓷碗的內(nèi)壁上,發(fā)出“叮”的一聲脆響后,又彈了出來,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