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不同意?”段敬源眼中閃過一絲厲芒,惱怒道:“小子,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……”
“等等!”
突然,柳瀟月清脆婉轉(zhuǎn)的聲音在旁邊響了起來。
眾人齊齊向柳瀟月看去,陳飛宇輕瞥她一眼,嘴角翹起一絲輕笑。
段敬源皺眉問道:“瀟月,你有話說?”
柳瀟月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看向陳飛宇,道:“你的棋力很高,但是我不信你真能戰(zhàn)勝八段、九段的巔峰選手,所以,我要跟你比一場,如果我勝了,你和段敬源之間的賭約一筆勾銷,如何?”
周圍眾人眼睛一亮,齊齊稱贊起來。
“社長這是打算給段大少出頭了啊,霸氣,真是霸氣!”
“不愧是咱們圍棋社的社長,關(guān)鍵時刻就是有擔(dān)當(dāng),以社長的棋力,絕對能夠戰(zhàn)勝這小子,為咱們圍棋社出口氣!”
“社長,我們支持你,一定要戰(zhàn)勝這小子,殺殺他的銳氣,讓他知道我們圍棋社的厲害!”
段敬源內(nèi)心還涌上一股激動,柳瀟月竟然會為了他而站出來,這么多年來還是第一次,難不成他的苦苦追求,終于有了回應(yīng)?
他哪里知道,柳瀟月之所以站出來,主要有兩個原因,一來她不想看到陳飛宇因?yàn)檫@點(diǎn)小事徹底得罪段敬源,從而招致段家的報(bào)復(fù),二來,她也著實(shí)想跟陳飛宇比試一局,好好殺殺陳飛宇的銳氣!
此刻,柳瀟月昂起潔白完美的下巴,向陳飛宇挑釁道:“怎么樣,你敢應(yīng)戰(zhàn)嗎?”
“原來你是想為他出頭。”陳飛宇轉(zhuǎn)而看向了段敬源,嘴角翹起玩味的笑意,道:“你呢,一個堂堂大老爺們,愿意躲在女人的身后,讓女人為自己出頭嗎?”
簡簡單單一句話,殺人誅心!
要是段敬源同意,那他無疑承認(rèn)自己要靠女人來“保護(hù)”,那他以后就弱了柳瀟月一頭,還怎么追求柳瀟月?
“媽的,原本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,被這小子一強(qiáng)調(diào),自己就變成了小白臉一樣,靠!”
段敬源臉色一變,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。
柳瀟月一皺眉,心里越發(fā)不喜,聲音中帶著一絲氣憤,道:“你是看不起女人?”
“非也,我認(rèn)識很多女人,她們大多是各行各業(yè)的精英,我由衷地感到佩服,又怎么可能看不起女人?”陳飛宇玩味地道:“不過我看段敬源為難的樣子,好像承認(rèn)要靠你出頭,是一件很恥辱的事情,我覺得這才是真正的看不起女性吧?”
果然,柳瀟月眼見段敬源猶猶豫豫的模樣,頓時柳眉倒豎,氣憤之意溢于表。
段敬源臉色再度一變,知道再猶豫下去,非得把柳瀟月給得罪死。
他當(dāng)即站起來給柳瀟月騰地方,義正辭嚴(yán)道:“誰說我看不起女人的,瀟月,這小子就交給你對付了,讓他知道咱們圍棋社不是好惹的。”
柳瀟月臉色一緩,坐在了陳飛宇的對面,一邊收攏著棋子,一邊道:“我們可以開始了?!?
“慢著?!?
“怎么?”柳瀟月抬頭看向陳飛宇,漆黑的雙眸中閃過一絲輕蔑,道:“你怕了?”
陳飛宇笑道:“咱們這一局棋,好像比得不太公平,如果我輸了,那我跟段敬源的賭約一筆勾銷,可如果你輸了呢?”
“那……那你想怎么樣?”柳瀟月一愣,以往的時候,別人巴不得跟她一起下棋,可偏偏眼前這個狂妄的家伙,跟她下棋還要提條件?暈!
“除了段敬源裸奔之外,你也得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行,不然的話,我為什么要跟你下棋,這不是多此一舉嗎?”陳飛宇繼續(xù)道:“而且,不是我想怎么樣,而是你想怎么樣才對,總得有對等的賭注,你說,你打算付出什么樣的代價?”
柳瀟月一陣猶豫。
段敬源臉色一變,怒道:“你少得寸進(jìn)尺……”
“手下敗將何足勇,這里沒你說話的資格。”陳飛宇都不等他把話說完,就已經(jīng)豪不客氣的打斷,而且看都沒看他一眼。
強(qiáng)勢而霸道!
段敬源都要?dú)獐偭?,他堂堂燕京段家的大少,什么時候被人這樣無視過?媽的,一定要找機(jī)會好好教訓(xùn)這小子一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