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說陳飛宇和長井佑未搶女人嗎?整了半天,原來秦詩琪是陳飛宇的小姨子,長井佑未竟然都沒調(diào)查清楚就喊伊賀流的人來對陳飛宇,要不是她也跟著過來的話,伊賀流絕對會被長井佑未給坑慘!
“沒錯,他是我的姐夫。”秦詩琪驕傲地昂起頭,俏臉上紅彤彤的。
也幸虧伊賀望月及時看向了陳飛宇,不然的話,她絕對能發(fā)現(xiàn)秦詩琪神態(tài)中曖昧的地方。
突然,只聽陳飛宇繼續(xù)說道:“你之前剛走進咖啡屋看到我時,我能明顯感受到你的驚訝,這么說來,你來之前,并不知道要對付的人是我?”
伊賀望月點點頭,突然狠狠地道:“長井佑未只說是個華夏人,要是知道是你的話,我早就讓人狠狠地揍他一頓了!”
陳飛宇轉(zhuǎn)動著手中的咖啡杯,感興趣道:“那你說說看,長井佑未讓你怎么對付我?”
“他只是讓我教訓(xùn)你……”伊賀望月突然一愣,想起之前在門外時長井佑未和森田右貴的古怪模樣,她立即對旁邊一名伊賀流忍者吩咐道:“去,把森田右貴喊來。”
“是,小姐?!?
那人應(yīng)了一聲,便向門口走去。
卻說門口處,中本千里眼見伊賀望月竟然和陳飛宇聊了起來,奇怪道:“森田先生,怎么伊賀小姐現(xiàn)在還不向陳飛宇動手?”
“打……打不起來的?!鄙镉屹F苦笑道。
“什么?”中本千里沒聽懂,突然一名伊賀流忍者走了過來,對森田右貴道:“森田先生,小姐讓你過去?!?
森田右貴心里一顫,難不成他拿長井佑未錢的事情被小姐發(fā)現(xiàn)了?連忙問道:“小姐有說是什么事情嗎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你過去問小姐就清楚了?!?
“那好吧?!鄙镉屹F深吸一口氣,站起來向前走去。
中本千里坐在原地,臉色越發(fā)懵逼,怎么這些忍者都這么古怪?
森田右貴走過去后,先是畏懼地看了眼陳飛宇,才對伊賀望月微微彎腰躬身,問道:“小姐,您有什么吩咐?”
“剛剛在外面的時候,長井佑未跟你說了什么?”伊賀望月拿起面前的杯子剛想喝一口,微微皺眉,又給放下了,不等森田右貴說話,立即補上一句:“不要跟我說是什么訂制忍者刀的事情,這些小把戲騙不了我?!?
森田右貴臉色一變,在伊賀望月強大氣場的質(zhì)問下,他不敢隱瞞,把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全說了出來。
最后,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,哭喪著臉道:“小姐,這就是長井佑未給的銀行卡,一共五百萬東瀛幣?!?
“五百萬東瀛幣也沒多少,可你竟敢瞞著我收長井佑未的錢,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。”伊賀望月冷著一張臉,卻越發(fā)顯得她清冷脫俗,對陳飛宇道:“這次是我伊賀流御下不嚴(yán),你說吧,想怎么解決?”
陳飛宇向森田右貴看去,眼中有莫名的意味。
秦詩琪更是狠狠瞪著森田右貴,竟然敢收錢對付姐夫,真是不知死活!
森田右貴心里頓時一顫,這可是連川本明海都敢殺的狠人啊,要是陳飛宇決定殺了他,就連族長都沒辦法,連忙求饒道:“陳先生,我敢保證,在此之前我絕對不知道長井佑未要對付的人是您,不然的話,就是打死我,我也不敢拿長井佑未的錢啊?!?
“想活命嗎?”
“想想想?!鄙镉屹F像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,求饒道:“還請陳先生饒命?!?
“想活命的話,那就聽我的話?!标愶w宇嘴角翹起一抹笑意:“我要你幫我對付長井佑未?!?
森田右貴連連點頭,這個時候別說是對付長井佑未了,就是對付長井佑未他爹,他都一萬個愿意。
“很好?!标愶w宇點頭而笑,說出了他的計劃。
“陳先生放心,我一定給您辦的漂漂亮亮的。”森田右貴連連點頭,轉(zhuǎn)身就朝中本千里的方向走去。
伊賀望月想著陳飛宇所說的計劃,忍不住掩嘴笑道:“你這人真是太壞了,估計這一次,長井佑未……哦不,是整個長井家族,哭都沒地方哭去了。”
“上次把川本明海的人頭送過去,是讓你們伊賀流知道,跟我陳飛宇作對沒有好下場,而這次對付長井家族,則是讓你們知道……”陳飛宇端起咖啡一飲而盡,道:“跟著我陳飛宇走,有肉吃!”
伊賀望月眼眸中異彩漣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