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,這場中醫(yī)大賽,真的有我不知道的內(nèi)幕?”
陳飛宇搖搖頭,心中信心滿滿,為了保險起見,他雖然在中醫(yī)大賽中不能施展“天行九針”,可他本身的醫(yī)術,就足以支撐起他的“神醫(yī)”之名。
卻說武潤月走到主席臺上后,先向武林江等一眾大佬問好。
武林江心情頗為不錯,呵呵笑道:“既然該來的人都來了,比賽可以開始了,明江、若君,你們四個人也下去參賽吧?!?
武明江等四位種子選手紛紛應是,起身向廣場走去。
武潤月也順勢坐在了武洪杰的旁邊,武洪杰頓時對著武潤月一陣擠眉弄眼,同時看看遠處的陳飛宇,表情要多曖昧有多曖昧。
武潤月一臉的嫌棄,像關心智障一樣看著他,道:“你再對我擠眉弄眼,信不信我一拳打得你腦袋開花?”
“姐,我錯了?!蔽浜榻芤荒樀暮ε?,連忙正襟危坐。
卻說等武若君四人走到廣場上后,原本還在議論紛紛的眾人,頓時安靜了下來,一個個都凝神屏息,等待著比賽的開始。
突然,武盛輝走到陳飛宇身前,毫不客氣地打量著陳飛宇,趾高氣揚地問道:“你就是陳飛宇?”
姜夢和紅依菱頓時緊張起來,很明顯,武盛輝來者不善。
武明江和武天銀兩人神色玩味,在比賽開始之前,讓武盛輝來個下馬威,給陳飛宇一點教訓也不錯。
武若君表面神色不變,但心中一陣好奇,想看看陳飛宇面對武盛輝的挑釁,又會作何應對?
此刻,面對武盛輝的盛氣凌人,陳飛宇心中不喜,亦不屑,不答反問道:“你又是誰?”
武盛輝冷笑一聲,昂起頭傲然道:“本少武盛輝,是本屆中醫(yī)大賽四名種子選手之一,能直接晉級正式比賽,可不是你這種只能參加試題淘汰賽的人能比的。”
武明江和武天銀兩人同樣神色得意,能成為種子選手,就足以說明他們的實力。
陳飛宇卻是恍然大悟,道:“原來你就是走后門進入正式比賽的,和我的確沒得比?!?
走后門?
武明江和武天銀頓時一愣,陳飛宇說武盛輝走后門,那豈不是在說他們也是走后門的?靠,陳飛宇這是看不起誰呢,他們還需要走后門?
兩人頓時不爽。
武若君眼神閃過一抹不屑,陳飛宇一句話得罪四個人,她都沒見過這么愚蠢的人。
“陳飛宇醫(yī)術雖然高明,可實際上只是個莽夫罷了,在武家的地盤上得罪武家最有前途的四名真?zhèn)鞯茏樱媸怯薮乐翗O。”
武若君輕笑搖頭,由此看來,就算陳飛宇醫(yī)術再高,也不足為慮!
她哪里知道,陳飛宇堂堂“半步傳奇”強者,別說武盛輝他們只是幾個真?zhèn)鞯茏?,就算他們是武家的高層大佬,陳飛宇照樣不放在眼里。
此刻,武盛輝神色慍怒,高聲道:“陳飛宇,你可知道,在這里惹怒我,沒有你的好果子吃?”
“你的威脅對我來說毫無意義,而且……”陳飛宇嘴角漸漸浮起不屑的笑容,道:“而且你應該感到慶幸,因為你如果參加試題淘汰賽,將會在我手中敗得無地自容!”
一句“無地自容”,武盛輝勃然大怒,猛地向前踏了一步,似乎是想要跟陳飛宇動手,教訓陳飛宇一頓。
武明江、武天銀更是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,武盛輝這小子雖然囂張,可是實力不弱,已經(jīng)到了“通幽后期”,教訓陳飛宇綽綽有余。
姜夢和紅依菱頓時緊張地大氣都不敢喘一下,僅僅一個武盛輝并不可怕,可這里是武家的地盤,萬一陳飛宇真的和對方起了沖突,到時候吃虧的肯定是陳飛宇,說不定連比賽資格都會被取消。
兩女心里替陳飛宇充滿了擔憂!
就在這時,主席臺上傳來一個略帶嚴肅的聲音:“諸位,通過昨天的激烈的角逐,一共晉級了8位選手,現(xiàn)在,這8位晉級選手,將和4位種子選手一同參與正式比賽,進行最后的角逐,現(xiàn)在,我來說下正式比賽的規(guī)則。”
武盛輝頓時皺皺眉,停在了原地,整理下衣襟,輕蔑道:“想不到比賽正好開始,算你小子運氣好,不過你別得意,在正式比賽中,我會讓你知道,什么叫做真的輸?shù)綗o地自容!”
說罷,他哈哈大笑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