聲音冷艷,悅耳動聽。
陳飛宇和紅依菱轉身望去,只見來者身材高挑,身穿紅色金蟒飛魚服,長相絕美,颯爽英姿。
正是武潤月!
原來她眼見試題淘汰賽結束,便打算回去,把比賽結果告訴武無敵,于是來到陳飛宇跟前,順便問他是否也跟著回后山。
紅依菱頓時暗蹙秀眉,武潤月早不出現(xiàn)晚不出現(xiàn),偏偏就在她正準備邀請陳飛宇的時候出現(xiàn),這不是跟她作對嗎?
可惜這里是武家的地盤,紅依菱雖然心有不滿,也不敢當面表達出來,連忙緊張地看向陳飛宇,希望陳飛宇能夠拒絕武潤月。
陳飛宇微微沉吟,后山靈氣充足,待在后山的話,對他的修為有好處,便當即點頭道:“去后山?!?
“那就走吧?!蔽錆櫾孪蚣t依菱點點頭后,便和陳飛宇一同向后山而去。
紅依菱獨自一人留在原地,懊惱地跺跺腳:“陳飛宇,你個大豬蹄子,看不出來本姑娘特地拒絕夢夢,就是想跟你多待一會兒嗎,你竟然跟別的女人走了,真是氣死我了!”
紅依菱心情極度不爽!
卻說陳飛宇和武潤月重新來到后山藥田后,陳飛宇先是看了一眼在風中搖曳的“望玉芝”,眼中閃過一抹火熱,緊接著,他自顧自走到藥田旁盤腿打坐起來。
“真把我們霧隱山藥田當成自己的家了?!蔽錆櫾路籽?,自行穿過樹林,眼前豁然開朗。
不遠處是一處典雅別致、環(huán)境優(yōu)美的庭院,雖然面積遠遠比不上前山的武家莊園,但這棟庭院的面積也不小。
武潤月走進庭院后,只見在院子里的池塘邊,武無敵癱坐在一張褐色藤椅上,手中拿著碧綠魚竿,正在優(yōu)哉游哉地釣魚,另一只手拿著一個紫砂壺,美美地喝著茶水。
“你回來了?”武無敵都沒回頭,僅僅憑借著走路的聲音,就聽出來是武潤月。
武潤月走了過去,見不遠處有一塊鵝卵石,隨意一腳踢過去,只聽“噗通”的一聲,鵝卵石被踢進池塘里,把周圍正準備上鉤的魚兒都給嚇跑了。
武無敵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,道:“眼看著魚快上鉤,你竟然還給嚇走,今天中午的伙食又沒了?!?
武潤月撇撇嘴道:“陳飛宇晉級正式比賽了?!?
“意料之中?!蔽錈o敵沒有絲毫的意外,美滋滋地喝了口茶水,笑道:“陳飛宇既然信誓旦旦的跟我打賭,那就說明他在醫(yī)術一途上,絕對有獨到之處,他要是連正式比賽都進不去,我才會覺得奇怪?!?
“但是你一定想不到,陳飛宇是怎么晉級正式比賽的,我有一種第六感,單單今天陳飛宇的表現(xiàn),就會載入武家中醫(yī)大賽的歷史?!蔽錆櫾孪肫痍愶w宇逆天的表現(xiàn),依舊有些震撼。
“今天比賽怎么了?”武無敵先是一陣愕然,緊接著來了興趣。
當即,武潤月把比賽的事情,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,最后一捂額頭,無奈地道:“你和陳飛宇打賭,覺得陳飛宇沒辦法贏得中醫(yī)大賽的冠軍,把陳飛宇當成了池塘里的魚,想讓他上鉤留在霧隱山三年。
可是現(xiàn)在,陳飛宇才是真正釣魚的人,而真正上鉤的人卻是你,輕而易舉就拿‘望玉芝’當成了賭注,唉,我總覺得‘望玉芝’留在霧隱山的時間不多了?!?
“連江老都甘拜下風?陳飛宇的醫(yī)術,真的這么厲害?”武無敵吃了一驚,手中的魚竿頓時松手掉在地上,正巧這時有魚上鉤,把魚竿拖進了池塘里面,激起一陣陣漣漪。
武潤月很認真地點點頭,道:“不止,我覺得陳飛宇的醫(yī)術還沒有見底,搞不好,陳飛宇真會成為武家中醫(yī)大賽以來,第一位奪冠的外姓人士?!?
突然,武無敵把紫砂壺往旁邊一放,“騰”的一下站了起來,急急忙忙向往外面走去。
“誒?你要去哪里?”
“我去找你二叔商量陳飛宇的事情,午飯你就自己看著弄,不用等我?!蔽錈o敵說完之后,人影已經(jīng)消失在庭院中。
武潤月?lián)u搖頭,感慨道:“連爺爺都慌張起來了,陳飛宇啊陳飛宇,就算你最后真的輸了,也能雖敗猶榮了。”
晚上,武洪杰帶著兩個人,再度來到了“天竹院”的外面,他要再確認一下,上次被他狠揍一頓的人,究竟是不是也叫“陳飛宇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