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飛宇搖搖頭,這股彌漫大堂的氣勢,可是遠勝宗師初期,已經(jīng)到了宗師后期的境界,就算此刻云伯中身在云家別墅,也絕對不是宋家的對手,不過不管如何,自己這趟明豐市之行,是越來越有趣了。
云伯中也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氣勢,臉色越發(fā)蒼白,心中有驚悸之意。
突然,酒店大門處,三名雄偉男子,邁步走了進來。
雖然他們進來的方式平平無奇,但是自他們身上散發(fā)出強大的氣勢,讓人不敢小覷。
陳飛宇向三人看去一眼,只見走在最中間的那人,頭發(fā)花白一片,雙眼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滄桑,年齡少說也有七八十歲,但是他絲毫沒有老年人的衰敗之象,身材魁梧高大,長腿長臂,氣勢頗為不凡,更加重要的是,籠罩整個酒店的強大氣勢,就是從他身上散發(fā)出的。
換句話說,他有宗師后期境界的實力!
而左邊那位武道強者,看起來約莫50來歲,身穿藍色長衫,相貌清癯飄逸,從他散發(fā)的氣勢來看,修為境界也到了宗師中期,一身武道實力絕對要在云伯中之上,如果沒猜錯的話,應(yīng)該就是紅蓮口中所說的宋家家主宋玉平。
至于右邊那人,則是一個約三十歲左右的青年,雖然相貌英俊,但修為只有“通幽后期”,不值一提。
隨著這三人走進來,云伯中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,失聲道:“宋玉平,果然是你……”
正如陳飛宇所猜測的那樣,左邊那人果然是宋玉平,此刻,宋玉平負手而立,笑道:“云伯中,你絕對想不到,我會突然出現(xiàn)在聚福樓大酒店吧?這次打了你個出其不意,你們云家注定要在劫難逃!”
“你怎么會突然出現(xiàn)在這里?”云伯中沉聲問道。
宋玉平哈哈笑道:“自從我致信給你,讓你們云家臣服開始,我就一直派人監(jiān)視你們云家的一舉一動,今天你受王安龍邀請,來到聚福樓大酒店的事情,自然也在我掌握之中。
現(xiàn)在你遠離云家別墅,近乎于孤家寡人,這可是一舉將你誅殺,將整個明豐市地下世界收入囊中的最好時機,我們宋家怎么會錯過這樣的機會……咦,你竟然還受傷了?哈哈,看來真是天要亡你們云家!”
此一出,宋家三人哈哈大笑起來。
唐茜茜和桃姐兩女被這一幕給嚇住了,剛剛才解決了王安龍的麻煩,怎么突然之間,好像又卷入了另一場是非?暈!
突然,她倆看到陳飛宇向她們招招手,立即會意走到了陳飛宇的身后歐。
陳飛宇囑咐道:“待在我身邊,保你們平安無事?!?
兩女立即點點頭,經(jīng)過剛剛發(fā)生的一連串事件,現(xiàn)在唐茜茜和桃姐對陳飛宇充滿了無條件的信任。
旁邊的王安龍和韓慧則是一臉懵逼,現(xiàn)在事情的發(fā)展,已經(jīng)越來越遠離他們原先的安排。
此刻,云家父子臉色陰沉下來,心中隱隱升起絕望之感,看來宋家為了對付云家,真是機關(guān)算盡,而且這次屋漏偏逢連夜雨,被陳飛宇打傷也就罷了,大不了回去調(diào)息幾天就能恢復(fù)過來,可是宋家竟然會趁著這個時候到來,難道……難道云家這次真的此劫難逃?
“真是個卑鄙小人!”突然,云天佑出口罵道:“宋玉平,你要是還有一點點屬于武者的驕傲,就正大光明跟我爸決戰(zhàn)一場,如果我們輸了,云家自然向你們臣服,但是你忌憚我們云家的‘極意仙訣’,現(xiàn)在趁著我爸受傷的時候來趁人之危,真是卑鄙小人,令人不齒!”
“小輩閉嘴吧,現(xiàn)在激怒我,對你們父子來說沒有任何好處?!彼斡衿酵蝗淮蛄恐撇校Φ溃骸澳阄易鲗α藥资?,雖然我修為要勝你一籌,但是你憑借著你們云家的‘極意仙訣’,最后的結(jié)果往往是平分秋色,我倒是很好奇,究竟是誰打傷你的?”
“這件事與你無關(guān)?!痹撇谐谅暤溃骸疤煊觿倓傉f的沒錯,如果你還有一點點武者的驕傲,就等我傷好了,與我正大光明一戰(zhàn),如果我輸了,我們云家甘愿帶領(lǐng)整個明豐市地下世界,向你們宋家臣服。
或者說,你不敢跟我正面決戰(zhàn),所以才用趁人之危這種小人行徑?哼,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就算你今天將我殺死在這里,從而一統(tǒng)明豐市地下世界,你也會成為整個關(guān)寧省地下世界唾棄的對象!”
“自古成王敗寇,只要能夠達成目的,就算手段卑鄙一些又如何,不過,就算正大光明的決戰(zhàn)一場,你們以為就能取勝嗎?”宋玉平哈哈大笑起來,隨即得意道:“半個多月前,我父親經(jīng)過二十多年潛心修煉,已經(jīng)成功出關(guān),修為順利突破到‘宗師后期’境界,就算你們云家的‘極意仙訣’再神奇,也不可能讓你以區(qū)區(qū)‘宗師初期’的境界連越兩級,去挑戰(zhàn)一位‘宗師后期’的真正強者!”
“難……難道他……”云伯中立即看向了最中間那名老者,全場之中,以他氣勢最強,帶給自己的威脅最大。
當(dāng)然,這是由于他感受不到陳飛宇的氣勢,而且陳飛宇也不準備殺他,所以相對來說,陳飛宇對他反而沒有了生命威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