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朗盡興的笑聲自竹屋中傳出,柳清風(fēng)仿佛已經(jīng)提前看到陳飛宇在三年后的決戰(zhàn)中輸給澹臺雨辰,進(jìn)而死在澹臺雨辰手中的一幕。
澹臺雨辰心中驚訝,看柳先生自信的樣子,想來這部《神州七變舞天經(jīng)》絕對是驚天動地的功法,激動之下,恭敬地道:“既然《神州七變舞天經(jīng)》這般厲害,想來里面的記載肯定晦澀難懂,以后雨辰遇到不懂之處,還要有賴前輩多多指點?!?
出乎澹臺雨辰意料之外,柳清風(fēng)笑容止歇,搖搖頭道:“不,我曾發(fā)過誓,終生絕不看這部秘籍里的內(nèi)容一眼,否則的話,就讓我天打雷劈而死,死后幽魂還要被貶在九幽深處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“呀……”
饒是澹臺雨辰清冷的性子,也不由驚呼出聲:“前輩,你……你竟然發(fā)下這么重的誓?”
柳清風(fēng)發(fā)下的誓和普通人的隨意發(fā)誓完全不同,因為柳清風(fēng)是傳奇強(qiáng)者,已經(jīng)觸摸到了一絲絲天道的邊緣,他所發(fā)下的誓,也更加容易被天道所認(rèn)可,所以一旦違背誓,后果十分可怕!
“只有發(fā)過誓,我才能將這部《神州七變舞天經(jīng)》從那個地方帶出來?!绷屣L(fēng)解釋道,以他這樣醉心武道的強(qiáng)者,卻不能學(xué)《神州七變舞天經(jīng)》里高深的神仙之學(xué),無異于面前有一座金山,卻沒辦法上山,只能夠望寶山而興嘆,心中遺憾可想而知。
澹臺雨辰心中更加驚訝,好奇道:“前輩,你到底是從哪個地方將這部神仙之學(xué)帶回來的?”
“以你目前的實力,暫時不需要知道?!绷屣L(fēng)轉(zhuǎn)移話題道:“你現(xiàn)在最緊要的,就是修煉《神州七變舞天經(jīng)》,在三年后的決戰(zhàn)中戰(zhàn)勝陳飛宇,至于里面晦澀難懂的內(nèi)容,我相信以你的資質(zhì)認(rèn)真參悟,應(yīng)該也難不住你,好了,你現(xiàn)在回去抓緊時間修煉吧。”
“是。”
澹臺雨辰應(yīng)了一聲,拿著《神州七變舞天經(jīng)》退出了竹屋,竹屋的門也自動關(guān)上。
她站在院子中,就著明月的清輝,隨手翻看《神州七變舞天經(jīng)》,只見里面記載的盡是“泥丸”、“胎仙”、“五符”、“天光回靈”等道家詞匯,特別的晦澀難懂,不由一陣頭大,輕咬粉唇道:“看來我以后要走佛道雙修的路子了,希望這部《神州七變舞天經(jīng)》真的能夠勝過陳飛宇的天地人三劍。”
說罷,她鄭重地收起來秘籍后,迫不及待地向自己房間而去。
不提她回房間后如何參悟《神州七變舞天經(jīng)》,卻說陳飛宇從郊外小溪離開后,徑直回到別墅,第一時間跟元禮妃通了電話,將玉云省這邊的情況說了一遍,希望元禮妃能夠盡快過來,著手在玉云省成立飛青集團(tuán)分公司的事宜。
第二天,陳飛宇前往魏家,按照賭約,中午的時候,蕭雪菲會主動下廚,替他做一場豐盛的菜肴。
原本陳飛宇以為蕭雪菲作為一個武癡,做飯的水平肯定好不了,到時候他再出調(diào)笑一番,想要看看蕭雪菲臉紅耳赤羞惱的樣子,也不失為一件樂事,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,蕭雪菲手藝相當(dāng)不錯,做出來的飯菜竟然色香味俱全,讓他食指大動。
盡情享受完蕭雪菲帶來的盛宴后,陳飛宇按捺不住內(nèi)心的好奇,問道:“你明明是個武癡,而且在魏家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,你還有時間學(xué)習(xí)做飯?”
蕭雪菲喝了兩杯白酒,白皙的俏臉上有點紅潤,聽完陳飛宇的話后,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:“我又不是生來就在魏家,小時候我家也是普通條件好吧,而且我媽走的早,我爸又經(jīng)常練武下棋,我很多時候只能自己做飯照顧自己,這么長時間下來,我的廚藝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?”
“原來是這么回事?!标愶w宇恍然大悟,接著上下打量著蕭雪菲,安慰道:“看來你的童年也有很多不幸的事情,幸好,這一切都過去了。”
蕭雪菲感受到陳飛宇的真誠,俏臉更加紅潤,突然想起來陳飛宇對付女人很有一套,他該不會在打本姑娘的主意吧?
想到這里,蕭雪菲一陣羞惱,白了陳飛宇一眼,道:“去去去,少來撩撥本姑娘,賭約我也履行了,本姑娘要去練武了?!?
說罷,蕭雪菲起身逃也似的離開了。
看著蕭雪菲搖曳的背影,陳飛宇搖頭而笑,剛吃完飯就去練武,這女人還真是個武癡,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嫁出去。
突然,手機(jī)鈴聲響起。
打電話來的人正是唐茜茜,她已經(jīng)約了王安龍,只是王安龍不愿意來玉云省,唐茜茜無奈之下,只好通知陳飛宇,一起去明豐市找他。
“我知道了,下午我跟你一起飛去明豐市?!标愶w宇聽完后,嘴角露出一絲笑意,看來最晚這兩天就能解決完唐茜茜的麻煩,到時候自己也能動身前往中月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