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島圣來大大方方地承認道:“不錯,陳先生來玉云省的時間雖然不長,但已經(jīng)把整個玉云省攪得天翻地覆,據(jù)我所知,玉云省十大家族中,除了和陳先生交好的魏家,以及已經(jīng)覆滅的桑家外,剩下的八大家族,已經(jīng)把陳先生視為巨大的威脅,陳先生現(xiàn)在看似風(fēng)光無限,實則已經(jīng)身處風(fēng)雨飄搖之中。
而在銀湖市中,有排名第一和第二的黃家與奚家坐鎮(zhèn),這兩大家族實力非凡,尤其是黃家,十多年來能夠穩(wěn)坐玉云省頭把交椅,家族中的勢力更是非同凡響,陳先生選擇這個時候來銀湖市,說實話,的確不是什么好的選擇。”
陳飛宇捧著茶杯自信而笑,道:“對我陳飛宇來說,不管是滔滔洪水,還是灼灼烈焰,皆是一片廣闊坦途,大可信步走去,這區(qū)區(qū)銀湖市,縱然再危險百倍,我陳飛宇又有何懼?”
高島圣來撫掌笑道:“不愧是陳先生,果然夠霸氣。”
隔壁房間內(nèi),寺井千佳聽著陳飛宇的豪壯語,輕聲笑道:“難怪憑他一人,就能讓整個玉云省如臨大敵,單憑他現(xiàn)在的這份自信,就足以勝過世上大多數(shù)男人了?!?
小林志野見寺井千佳對陳飛宇作出這么高的評價,心里一陣不爽,撇嘴輕哼了一聲,諷刺道:“自信是需要有實力支撐的,很多時候,過度的自信就是自大,而自大帶來的往往是滅亡!”
寺井千佳輕笑點頭,不置可否。
客廳內(nèi),陳飛宇突然向鏡子瞥了一眼,雖然寺井千佳和小林志野刻意壓低了聲音說話,但陳飛宇聽力何等強大,還是聽到了他們說話的聲音,更何況,以陳飛宇對真氣的敏感程度,從一踏進客廳時,就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隔壁房間里有一位宗師。
發(fā)覺陳飛宇向鏡子看去,高島圣來暗道一聲不好,難道陳飛宇發(fā)現(xiàn)了寺井小姐?
就高島圣來忐忑的時候,陳飛宇已經(jīng)裝作如無其事的收回了目光,笑道:“過獎了?!?
見陳飛宇神色無異,高島圣來松了口氣,連忙轉(zhuǎn)移話題,道:“不知道陳先生這次來找高島,是有什么事情嗎?”
陳飛宇聳聳肩,略微有些無奈,笑道:“我在玉云省朋友不多,你也算是極少數(shù)能讓我看在眼中的人物,所以無聊之下,就想來找你談玄論道一番,互相印證各自心得?!?
“陳先生謬贊了,能跟陳先生互相探討,是高島的榮幸?!?
高島圣來心里不禁有些飄飄然,當即跟陳飛宇討論起武道心得來,當然,大多數(shù)時候,都是高島圣來請教,陳飛宇回答。
往往陳飛宇三兩句話,高島圣來便茅塞頓開,大呼過癮,不由得對陳飛宇更加敬佩。
隔壁房間內(nèi),寺井千佳對武道不感興趣,聽著客廳里兩人的討論,只覺得頗為無聊,輕聲道:“現(xiàn)在看來咱們多慮了,陳飛宇真的是來找高島先生討論武道的,并不知道關(guān)于‘傳國玉璽’的事情?!?
小林志野既得意又輕蔑,道:“外界把陳飛宇傳得神奇無比,看來也不過如此,不過想來也是,這些華夏人本就愚蠢,只顧著自己人內(nèi)斗,簡直就是一盤散沙,不然的話,如果十大家族和陳飛宇握手和,憑著十大家族對玉云省的掌控,咱們又怎么能這般輕易瞞過他們的視線,從而將‘傳國玉璽’帶回日國?”
就在這時,陳飛宇微微皺眉,眼中厲芒閃爍,不過一閃而逝,樂呵呵地笑道:“高島先生,看來你對華夏文化了解的很深。”
高島圣來謙虛地笑道:“華夏是日國的老師,所以高島從小就仰慕華夏文化,自然對華夏文化比較了解,當然,如果跟陳先生比起來的話,我所知道的這些,只不過是螢火之光比于皓月罷了,不值一提,不值一提?!?
“謙虛了?!标愶w宇繼續(xù)笑道:“想來高島先生對我們?nèi)A夏的古文物,應(yīng)該也有所涉獵才對?!?
高島圣來連連點頭。
突然,陳飛宇呡了一口龍井茶,眼神逐漸冷冽,繼續(xù)道:“比方說,傳國玉璽,我想高島先生一定很了解才對。”
“傳國玉璽”四字一出,宛若平地起驚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