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飛宇同樣笑道:“我們聽完了孫老先生的事跡,那現(xiàn)在,該輪到談論我們的事情了吧?”
孫振華點頭道:“你們想知道是誰盜走了傳國玉璽對吧?如果是別人,我肯定不會告訴他,不過陳小友很對我的胃口,既然你問,那我就告訴你。
在半個多月前,的確有一只盜墓小隊把‘傳國玉璽’給取走了,而那只盜墓小隊,隸屬于一個名叫廖云飛的人,至于他們是無意中發(fā)現(xiàn)了‘傳國玉璽’,還是早有圖謀,甚至廖云飛背后還沒有幕后主使,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了?!?
廖云飛!
陳飛宇和柳天鳳把這個名字給記下來了。
柳天鳳繼續(xù)問道:“孫老先生,關(guān)于廖云飛這個人,您能夠詳細說一下?”
“恐怕不能?!睂O振華搖頭道:“廖云飛跟我們孫家有些淵源,告訴你們名字,已經(jīng)是我能做到的極限,好了,我該說的也說完了,兩位也該離去了?!?
他態(tài)度堅決,擺明著是要送客了。
柳天鳳失望地嘆了口氣,還是跟著陳飛宇一同站了起來。
“多謝孫老先生提供的訊息,改天有機會,我再來繼續(xù)品嘗一番孫老先生的大紅袍。”陳飛宇颯然而笑,帶著柳天鳳轉(zhuǎn)身離去。
“隨時歡迎。”孫振華站起來,把陳飛宇兩人送到門口,吩咐孫長東替他送客。
孫長東應了一聲,跟著陳飛宇來到大門口,按捺不住內(nèi)心的好奇,道:“陳先生,想來這一趟應該有所收獲吧?”
陳飛宇點頭笑道:“收獲頗豐,說來還要多謝孫先生的帶路?!?
雖然只得到了一個名字,但是他相信,憑著魏家在永古市的勢力,肯定很快就能查到與廖云飛有關(guān)的一切。
柳天鳳也是同樣的想法,來玉云省數(shù)日,終于有了有用的線索,離“傳國玉璽”更近了一步,內(nèi)心一陣興奮雀躍。
突然,陳飛宇手機響了起來。
他拿出手機,只見是元禮妃打過來的,接聽電話后,瞬間皺了下眉頭,隨即道:“我知道了,我馬上去找你,你先注意好自身的安全,一切等我到了再說?!?
“飛宇,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?”柳天鳳立即問道。
“元禮妃去兌換賭約,結(jié)果博彩公司的負責人賴賬,非但不給她錢,甚至還糾集了一群人,把她給圍了起來?!?
“真是太過分了?!绷禅P氣憤地道:“我跟你一起去,好好教訓他們一頓!”
“不用了,這種小事我自己一個人去就行,你先回去找魏風凌,讓他調(diào)查廖云飛?!标愶w宇立即做好了決定。
“那好吧。”柳天鳳心頭一陣失望,不過心里也知道任務要緊,便開著自己的紅色瑪莎拉蒂離去。
原地,只剩下了陳飛宇和孫長東兩人。
來的時候,陳飛宇是坐著柳天鳳的瑪莎拉蒂一起來的,現(xiàn)在柳天鳳開車離去,陳飛宇頓時沒了座駕。
不過,這可難不住陳飛宇,他扭頭看向?qū)O長東,道:“孫先生,你應該知道博彩公司的地址吧,麻煩帶我去一趟?!?
“啊?”孫長東張張嘴,無奈道:“那好吧?!?
“多謝?!?
陳飛宇坐進孫長東的法拉利,嘴角翹起一絲笑意,正巧,博彩公司還欠著他45億華夏幣呢,這一趟,一來英雄救美,二來收取賭賬,堪稱一箭雙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