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段皓走到了陳飛宇的跟前,眼神中露出挑釁的目光。
“怎么,你有事?”陳飛宇皺眉問道。
段皓得意的笑道:“你好像還沒開始吧,可惜,我已經(jīng)診斷完一個人了,而且診斷的結(jié)果,絕對百分百正確,你別以為第一場出盡風(fēng)頭,這場比試的冠軍就是你的了,我明擺著告訴你,昆侖芝,最后肯定是我的!”
說罷,段皓輕蔑一笑,轉(zhuǎn)身就走,繼續(xù)去找第二名患者了。
“他的目的也是昆侖芝?”陳飛宇微微皺眉,隨即,輕蔑一笑,也沒怎么在意,聳聳肩,目光掃視一圈,突然眼睛一亮,只見一個四十來歲的禿頂中年人,身材略胖,正圍在許可君和陸雪珂人群的最外面,似乎是身體比較虛弱,怎么都擠不進去,急的滿頭大汗。
“就是你了,送你一場造化?!标愶w宇輕笑一聲,邁步走過去,一拍中年人的肩膀。
“干嘛?”
禿頂中年人轉(zhuǎn)過身來,和絡(luò)腮胡子一樣的反應(yīng),一雙小眼睛,滴溜溜的打量著陳飛宇。
“我也是來參加比試的醫(yī)生?!标愶w宇笑了笑,還不等對方懷疑,搶先說道:“如果我沒看錯的話,你經(jīng)常夜不能寐,而且盜汗,另外,你現(xiàn)在出的這身汗,看似是熱的,其實是虛汗,老哥,你這可是陰陽兩虧的癥狀,我說的可對?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的?”禿頂中年人驚呼出聲,一雙小眼睛,滿是不可思議。
“我說了,我是一名醫(yī)生?!标愶w宇一邊觀察著對方的神色,一邊笑道:“除了我剛剛說的癥狀外,你還有些腰膝酸軟,平時伴有白濁,可對?”
禿頂中年人心中充滿了震驚,因為陳飛宇說的完全正確,不由得難以置信地道::你……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我剛剛已經(jīng)說過了,我是一名醫(yī)生?!标愶w宇自信而笑,雙手負(fù)于身后,別有一派氣度,道:“而且還是水平很高的醫(yī)生,望聞問切可是中醫(yī)診治的基礎(chǔ),《難經(jīng)》所謂望而知之謂之神,不謙虛的說,你身患何病,我一望便知。”
祁大力,也就是禿頂中年人,已經(jīng)完全被陳飛宇給鎮(zhèn)住了。
他不是不識貨的人,他心中很清楚,只看一眼,就能知道病人得的什么病,這種神奇的事情,一向只有在影視劇中才能看到,而且還得是神醫(yī)才行。
祁大力想不到,他的運氣竟然這么好,碰到了這種只有影視劇中才存在的神醫(yī)。
雖然眼前這位神醫(yī),年紀(jì)小的過分,但是年紀(jì)再小的神醫(yī),那也是神醫(yī)啊,絕對不是普通的醫(yī)生能比的。
想到這里,祁大力心中又驚又喜,連忙恭敬地問道:“神……神醫(yī),請問,我身上的這些毛病,應(yīng)該怎么治?”
“簡單?!标愶w宇道:“你身上的病癥雖多,但是說到底,不過是心腎不交而已,我這里有一副藥方,叫做'坎離既濟丹',主治心腎不交、陰陽兩虧,你回頭按照我寫下的配方去配藥,最快一周,絕對藥到病除?!?
說罷,陳飛宇提筆,在紙上刷刷刷寫下了藥方。
祁大力連忙看去,只見上面寫著川連(二兩)、肉桂(一兩)、炙甘草(五錢)等等,他久病成醫(yī),知道這藥方很正規(guī),也很古樸,而且最關(guān)鍵的,從來沒在市面上見到過。
他立馬就確定,自己真的遇到神醫(yī)了,不由得心中驚喜交集,連忙把藥方珍之重之的收藏起來,激動地道:“多謝神醫(yī),對了,我還有個朋友也在這里看病,我能不能把喊過來,讓您給診斷下?”
“可以?!标愶w宇含笑而應(yīng)。
祁大力大喜過望,片刻后,就拉著一個瘦高個子中年人走了過來。
那人叫許民,原本正在陸雪珂那里排隊,卻被祁大力給硬拉了過來,一臉的不情愿,現(xiàn)在見到陳飛宇這么年輕,立馬皺皺眉,說道:“老祁,這就是你說的神醫(yī)?這……這也未免太年輕了吧?”
“你懂什么,聽過真人不露相沒,這可是真正的神醫(yī),咱哥倆這么多年,我還能騙你不成?”祁大力立馬瞪了他一眼。
許民撇撇嘴,壓根就不相信這么年輕的陳飛宇是神醫(yī),要不是看在祁大力的面子上,估計已經(jīng)甩袖子走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