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了天心果而來?你們可知,天心果是我的?”蛇龍軍神色一沉,眼中浮現(xiàn)出怒意。
五年前他就來到了北蛟洞,無奈當(dāng)時天心果還未成熟,無法將藥效發(fā)揮到最大,他便留在這里,一邊用龜息術(shù)在水下與蛇奴一同修煉,一邊等待天心果成熟,到時候吃下天心果,就能突破到“宗師”境界。
眼看天心果即將成熟,五年心血即將收獲,北蛟洞中卻來了這么多染指天心果的外人,這觸犯了他的逆鱗!
蛇龍軍眼中殺意,一閃而過!
秦羽馨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(yù)感,連忙高聲道:“前輩,既然天心果是您的,我們不敢癡心妄想,這就告辭。”
蛇龍軍冷笑一聲,說道:“你們既然來了,就留下來當(dāng)蛇奴的午餐吧?!?
說罷,他從蛇頭上高高躍起,宛若一只蒼鷹,朝人群中撲去。
“不好,快開槍!”
秦詩琪話音剛落,眾多黑衣大漢紛紛瞄向蛇龍軍,還不等他們勾動扳機(jī),蛇龍軍已經(jīng)沖入人群之中,隨手便掐斷一人的脖子,眾人大駭。
接著,蛇龍軍不給他們開槍的機(jī)會,在人群之中行動如風(fēng),瞬間,又有兩人慘死于他的掌下。
秦家姐妹花容失色,一名領(lǐng)頭的大漢急忙喊道:“小姐快跑,我們來擋住……”
他話還為說完,突然腥風(fēng)大作,巨蟒猛地沖了過來,一口將他吞入了腹中,頓時,鮮血四處飛濺。
眾人驚呼出聲,從心底涌現(xiàn)恐懼之意,紛紛向洞外跑去。
“想跑?沒那么容易?!鄙啐堒娎湫B連,眾人只覺一道綠風(fēng)閃過,蛇龍軍再度沖入人群之中,像抓小雞仔一樣,隨手拎起一個黑衣大漢,朝巨蟒扔過去。
巨蟒歡喜地叫喊一聲,直接張開大口,在空中把那人吃了進(jìn)去,末了還打了個飽嗝。
一種絕望的情緒,在眾人心中彌漫。
趙悠然貴為趙家大少,一向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,什么時候遇到過這么危險的情況?臉色鐵青,雙腿微微打顫。
秦家姐妹在數(shù)名黑衣大漢的保護(hù)下向外面逃生,突然,秦羽馨看到陳飛宇站著沒動,微微猶豫,一咬牙,連忙跑過去拽住陳飛宇,大喊道:“愣什么愣,快跑啊?!?
“區(qū)區(qū)一條爬蟲而已,我陳飛宇為何要逃?它交給我來對付,你快走吧。”陳飛宇掙脫她的手,向她笑了笑。
秦羽馨一愣,急的直跺腳:“你說什么瘋話呢,你以為你是誰?百戰(zhàn)不敗的屠巖柏,還是智謀絕倫的裴楓?你不過是個窮向?qū)ЯT了,逞什么英雄,小心把命給丟了?!?
陳飛宇淡淡看了她一眼,接著,向巨蟒走去。
秦羽馨驚呼一聲,急道:“你瘋了?快回來!”
陳飛宇不語,突然抽出腰間軟劍,直面巨蟒。
“難道,他要憑著一柄破劍和巨蟒搏斗?難道他不知道巨蟒有多兇殘嗎,瘋子,真是個瘋子……”秦羽馨輕咬下唇,仿佛已經(jīng)看到了陳飛宇被巨蟒吞下的場面。
另一邊,蛇龍軍隨手掐斷一名黑衣大漢的脖子,看到陳飛宇的動作后,眼中閃過一絲輕蔑:“蛇奴經(jīng)過我們蛇家獨(dú)有的訓(xùn)蛇方法,再加上一直服用特殊的藥物,周身鱗片早就堅不可摧,甚至連子彈都無法對它造成傷害,區(qū)區(qū)一個名不見經(jīng)傳的小子,竟然想對抗蛇奴,真是自不量力,也好,就讓你成為蛇奴的美餐,哈哈?!?
巨蟒高高昂起頭,看著下面宛若螻蟻的陳飛宇,眼中輕蔑之色十分明顯。
這是一場體型懸殊的戰(zhàn)斗,所有人都認(rèn)為陳飛宇必死無疑!
秦詩琪跑上前,拽住秦羽馨就往回跑,急道:“姐,別管那個瘋子了,他自己要找死,咱們也管不了,快走……”
她話還未說完,突然,只見陳飛宇手持長劍,右腳踏地,人已經(jīng)凌空躍起,直與蛇頭平齊。
好驚人的彈跳力!
眾人紛紛一驚。
巨蟒大怒,仿佛是權(quán)威被螻蟻冒犯,仰天嘶喊一聲,張開血盆大口,猛地朝陳飛宇撲去。
下一刻,陳飛宇就要葬身蛇吻。
秦羽馨露出不忍之色。
“螢火之光,也敢與皓月爭輝?賜你一劍,斷你化龍之路!”陳飛宇神色輕蔑,竟然凌空再度拔高一米,來到蛇頭的上方,長劍猛然下劈!
眾人只覺寒光一閃,蛇頭齊生生斬斷,轟然落在地上,斷裂處鮮血噴涌。
無頭的蛇軀在水潭中劇烈扭動起來,瞬間一陣抽搐,落于水中,歸于沉寂。
一劍斬巨蟒!
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,陳飛宇這才輕飄飄落于原地,手持長劍,傲然而立。
嘶!
眾人倒吸一口涼氣,露出震驚之色。
秦家姐妹更是當(dāng)場石化,眼中布滿了驚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