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樞派不過是個不入流的小門小派而已,陳非更是籍籍無名,楊參和柳靖自然看不上眼。
不過終究是一同來參加秘境歷練的道門弟子,尤其秘境中危險重重,多一個人就多一個力量,說不定彼此之間能互相照應(yīng),沒必要撕破臉皮。
當(dāng)即,楊參拱手笑著道:“原來是玉樞派的師弟,久仰久仰,在下北斗宗楊參,這是我?guī)煹芰?、師妹姜星韻。?
他見陳飛宇年紀(jì)尚輕,頂多二十歲左右,所以便叫陳飛宇為“師弟”。
柳靖和姜星韻分別作揖向陳飛宇見禮。
不同于柳靖的態(tài)度敷衍,姜星韻則是眨著好奇的雙眼打量著陳飛宇。
雖然玉樞派已經(jīng)不入流,但在千年之前可是鼎盛一時的大宗門,留下不少傳說。
所以姜星韻才會多多少少對玉樞派感到好奇。
“諸位有禮了?!标愶w宇同樣拱手還禮。
他聽說過北斗宗,雖然北斗宗只是二流宗門,遠(yuǎn)遠(yuǎn)比不上天道派和清靜宗,但他們所修煉的“北斗法”同樣有奧妙之處,據(jù)說修煉到高深境界,可以和天上的北斗星互相感應(yīng),借助北斗之力增強(qiáng)自身。
“陳師弟,怎么只見你一個人,不見玉樞派其他的師兄弟?”姜星韻好奇地道。
一般進(jìn)入秘境都是以宗門為單位,三五成群一起行動,所以姜星韻看到只有陳飛宇一人,心中才會感到奇怪。
陳飛宇聳聳肩:“玉樞派只有我一人來參加。”
“???不是吧,你一個人……能安全闖過秘境嗎?”姜星韻櫻桃小嘴長的大大的。
柳靖陰陽怪氣地道:“想來陳師弟一定實(shí)力高深,是玉樞派精英中的精英,所以才會被玉樞派的長輩委以重任單獨(dú)前來秘境。”
陳飛宇淡淡地道:“你可以這么理解?!?
柳靖微微皺眉,這小子難不成是個傻子,沒聽懂自己的諷刺?
“就算你再厲害,也很難安然闖過秘境?!苯琼嵰恢覆贿h(yuǎn)處剛剛死去的白蛇,警告道:“你看到那條巨大的白蛇沒,實(shí)力已經(jīng)堪比‘凝神中期’強(qiáng)者,我們?nèi)寺?lián)手才將它斬與劍下。
你只有一個人,如果遇到這種白蛇,怕是用不了多久,就會葬身蛇吻?!?
“姜師妹說的沒錯?!?
楊參和柳靖連連點(diǎn)頭,神色間滿是驕傲。
畢竟,在他們聯(lián)手之下,擊殺一條堪比“凝神中期”強(qiáng)者的白蛇,絕對是足以自傲的事情,等回到北斗宗后,肯定會令宗主刮目相看。
陳飛宇看了眼白蛇的尸體,也沒有說破,只是嘴角多了幾分笑意:“你確定這條白蛇真是你們殺的?”
“那是自然?!?
“這還有假?”
陳飛宇玩味地道:“想來要?dú)⑺肋@條白蛇,難度一定很高吧?”
“難度自然是極高。”楊參得意地道:“不過在我們北斗宗的道法之下,就算它再厲害,也難逃一死。”
“厲害,厲害。”陳飛宇搖頭而笑,如果讓他們知道,白蛇實(shí)際上是被自己斬殺的話,他們的表情一定會非常的精彩。
姜星韻眨了眨眼睛,總覺得陳飛宇的表情中非但一點(diǎn)佩服的樣子都沒有,反而有一點(diǎn)古怪,就好像碰到了某件極其好笑卻又忍著沒笑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