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廢話,師姐我可不是輸不起的人,給,先把這顆藥丸吃了?!膘`兒師姐眼見陳飛宇沒什么大礙,暗中松了口氣,想來應(yīng)該是自己及時收回了內(nèi)勁的緣故。
不過她兀自擔(dān)心剛剛一腳將陳飛宇踹成暗傷,走到陳飛宇跟前,從懷中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,倒出一顆黑色藥丸,吩咐道:“把這顆藥丸吃下去?!?
陳飛宇伸手接過,不經(jīng)意間觸碰到了靈兒師姐白皙的手指,只覺得溫潤纖細,不由得心中一蕩,將丹藥吃了下去,道:“多謝靈兒師姐,按照約定,靈兒師姐是不是該傳我雷法了?”
靈兒師姐哼了一聲,轉(zhuǎn)過身向院子外面走去:“跟我走?!?
陳飛宇嘴角翹起一絲笑意,站起來跟在了靈兒師姐的身后。
懷臨傻眼了,靈兒師姐是不是把自己給忘了,要是靈兒師姐真帶陳非去學(xué)習(xí)雷法,那墻角那堆干柴,不就真要落到自己頭上了,不如自己也跟著過去觀摩觀摩,等陳非學(xué)完雷法之后,再一起回來讓陳非劈柴,對,就這么干!
他正準備開口說話,突然看到靈兒師姐停下腳步,轉(zhuǎn)而向他這邊走來。
莫非靈兒師姐想起我來了,想要邀請我一起去給陳非傳道受業(yè)?
懷臨眼睛一亮,高高挺起胸膛,滿面紅光。
“剛剛發(fā)生的事情不準告訴別人,要是我在別人口中聽到這件事情,師姐讓你好看!”靈兒師姐說完后就帶著陳飛宇走了。
開玩笑,和一個剛剛才拜入山門的新弟子比試就算了,竟然還輸了,這要是傳出去,她豈不是會成為整個武湖山的笑柄?懷臨一向嘴巴大,必須得嚴重警告才行!
懷臨挺起來的胸膛立即垮了下去,看著堆在墻邊高高的干柴堆,欲哭無淚。
陰影中,兩道人影注視著陳飛宇和靈兒遠去。
這兩人正是游霞掌門和宋蘆。
原來靈兒來找陳飛宇的時候,他們也暗中跟了過來,將陳飛宇和靈兒比試的過程全部看在了眼里,心中充滿了震撼。
“您怎么看剛剛的比試?”游霞掌門問道。
宋蘆神色有些凝重:“陳非的劍法明明平平無奇,但總能準確的預(yù)判靈兒的劍路,且出劍角度古怪刁鉆、如同羚羊掛角無跡可尋,如果不是對劍道有很高的造詣,絕對沒辦法將一根木棍用到如此驚人的地步,父親,您說陳非會不會是其他宗門派來的臥底?”
“我看不會。”游霞掌門搖搖頭:“在和靈兒比試之前,陳非就說過,曾遇到一位高人傳授劍法,現(xiàn)在他的表現(xiàn)倒也合情合理。
如果陳非真的是其他宗門臥底的話,那為了不暴露自己,一定會故意輸給靈兒,另外,最后靈兒惱羞成怒下意識踹向陳非的一腳,陳非也沒有躲開,而且還為此受了傷,顯然陳非身上并沒有真元?!?
宋蘆點點頭,看著陳飛宇的背影,總覺得有些高深莫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