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謝纖和陳飛宇之間,一定發(fā)生了某些我不知道的事情,只能找個機(jī)會,再詳細(xì)詢問謝纖了?!?
萬冷雪躲在暗處,一雙明亮的雙眸不斷在陳飛宇和謝纖身上來回移動,似乎是想要看出些什么。
場中,陳飛宇邁步走到祝玉泉的身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搖頭笑道:“我的確很想殺你……”
謝纖俏臉頓時浮現(xiàn)出喜色,只要?dú)⒘俗S袢瞧仗熘?,依舊只有陳飛宇一個男人看到過她先前羅衫半解的樣子,依舊還是冰清玉潔。
祝玉泉心中恐懼萬分,連忙求饒道: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千萬不要?dú)⑽遥灰悴粴⑽?,讓我做牛做馬伺候你都可以……”
“做牛做馬?”陳飛宇一聲輕笑,輕蔑地說道:“你一個大男人為我做牛做馬,就算你能拉的下臉面,我也覺得礙眼,還是算了吧?!?
祝玉泉神色大變,心中涌起濃濃的恐懼與絕望,難道……難道他堂堂洛書劍派的少掌門,今日真的要死在這里?
只聽陳飛宇接著道:“不過嘛,我現(xiàn)在還不想殺你,算你運(yùn)氣好,還有一點(diǎn)活命的價值?!?
謝纖頓時一急,連忙開口說道:“你瘋了,不殺他,他只會到外面亂說,對你對我都沒有好處,你別忘了,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?!?
陳飛宇看了謝纖一眼,淡淡地道:“我自有我的打算,不勞你來教我做事?!?
謝纖心里頓時一陣委屈,跺跺腳,狠狠地瞪了陳飛宇一眼,可是又無可奈何,心里暗暗盤算著,就算陳飛宇決定不殺祝玉泉,她也要找機(jī)會殺了祝玉泉滅口,至少也要刺瞎祝玉泉的雙眼才行。
祝玉泉又驚又喜,猶如久旱逢甘霖。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幾分:“真……真的?你真的不……不殺我?”
“我陳飛宇一向出必踐,當(dāng)然是真的?!标愶w宇挑眉道:“還是說你希望我在騙你?”
殺祝玉泉一點(diǎn)都不難,陳飛宇只要稍微動動手指就能要了祝玉泉的性命,可是殺了祝玉泉之后呢?非但無助于幫助滿月宗拆穿洛書劍派的陰謀,而且還給了洛書劍派光明正大對付滿月宗的借口,只會徒增不少變數(shù),等于是幫了一個倒忙。
既然不能殺祝玉泉,那不妨將祝玉泉擒下來拷問一番,看看祝玉泉調(diào)查滿月宗禁地一事進(jìn)行到何種程度了,而且說不定還能逼迫祝玉泉在眾人面前親口承認(rèn)洛書劍派的陰謀,到時候滿月宗就能徹底占據(jù)主動地位,再想對付洛書劍派也容易了很多。
所以,與其殺了祝玉泉,不如將他擒下來更好!
“不……不不不,陳少俠出必踐,在下敬佩萬分、敬佩萬分!”祝玉泉神色大喜:“謝謝……謝謝陳少俠饒命之恩。”
“你不要高興的太早?!标愶w宇淡淡地道:“你雖然死罪可免,但是活罪難逃,我有一些問題要問你,你最好老實(shí)回答,如果讓我發(fā)現(xiàn)你騙我的話,后果你承擔(dān)不了?!?
遠(yuǎn)處,萬冷雪眼眸中閃過一抹驚訝之色,陳飛宇要問祝玉泉什么問題,難道和滿月宗的禁地有關(guān)?
“是是是……”祝玉泉忙不迭地點(diǎn)頭:“陳少俠盡管問,在下保證知無不,無不盡。”
“很好,配合的態(tài)度是你活命的保障?!标愶w宇挑眉問道:“第一個問題,你們洛書劍派來滿月宗的目的,是不是為了傳說中滿月宗的禁地?”
一開口,就直達(dá)核心問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