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沈鑫落湯雞的模樣,秦家姐妹咯咯嬌笑起來。
“偷襲?”陳飛宇搖頭笑道:“在動手之前,我可是問過你準(zhǔn)備好了沒,這也能叫偷襲?”
沈鑫在水里撲騰了幾下,也幸好湖水不深,只到他的腰部,從湖里爬上來后,渾身上下濕淋淋的走到陳飛宇跟前,怒道:“就你這樣的弱雞,要不是出手偷襲,我一定打得你滿地找牙!”
“哈!”陳飛宇輕笑,道:“既然你這么堅持,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(jī)會,你可準(zhǔn)備好了?”
“當(dāng)然……”沈鑫話音剛落,眼中厲芒一閃,握緊沙包大的拳頭就朝陳飛宇腦袋上打去,媽的,這次先下手為強(qiáng),絕對一拳打爆他!
旁邊六人跟著笑了起來,都等著看陳飛宇被打趴下的笑話。
突然,陳飛宇后發(fā)先至,一腳踹在了沈鑫的小腹上,把沈鑫向后面踹飛出去。
“噗通”一聲,沈鑫應(yīng)聲再度掉進(jìn)了雁鳴湖里,濺起老大一片水花。
當(dāng)然,這一腳陳飛宇連一成的力道都沒用,不然的話,沈鑫就不是落水,而是被陳飛宇一腳踹的五臟六腑移位了。
旁邊的六人都驚呆了,明明是沈大少先出手的,竟然又被這小子踹進(jìn)湖里,難道這小子是練過的?
周圍來看熱鬧的人也嚇了一跳,這小子竟然連續(xù)兩次把沈大少踹進(jìn)湖里,以沈大少的性格以及家族背景,這小子以后在燕京絕對混不去了。
“嘩”的一聲,沈鑫從湖里站了起來,頭發(fā)上、衣服上濕漉漉的,在及腰的湖水中要多狼狽有多狼狽。
陳飛宇哈哈大笑:“現(xiàn)在不說我是偷襲了吧?”
“混蛋!”沈鑫抹了把臉上的水,怒氣沖沖道:“我從小到大,還是第一次被人搞得這么狼狽,很好,你成功惹怒了我,我告訴你,你完了!”
陳飛宇笑,輕蔑而笑,道:“第一次被人搞這么狼狽?看來你只是溫室里的花朵,缺少社會的毒打?!?
沈鑫大怒,雙手在水面上狠拍了兩下,激起一陣水花,向站在岸上的六名小弟厲聲吩咐道:“你們還愣著干什么,還不快把這小子給我好好揍一頓,出了什么事情有我扛著,我就不信六個人打一個都打不過!”
那六人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紛紛張牙舞爪的向陳飛宇沖去。
秦家姐妹搖頭而笑,別說是六個人了,就算再來六百個人,也別想碰到陳飛宇的衣角。
只見這六人剛沖到陳飛宇身邊,陳飛宇身形忽動,在六人中間縱橫穿梭,所過之處拳腳并用,短短數(shù)秒鐘的時間,六人齊齊倒在地上痛呼出聲站不起來。
沈鑫驚呆了,瞪大雙眼愣愣地站在湖中,六個人打一個人,就這么……全被打趴下了?
周圍眾人震驚不已,交頭接耳議論紛紛,這身手也太好了吧?
秦詩琪抿嘴而笑,驕傲地環(huán)視一圈,打倒六個普通人就算身手好了?要是讓你們知道姐夫的英雄事跡,怕是會震驚的三天三夜睡不著覺。
及腰的湖水中,沈鑫眼看著陳飛宇向他走去,突然腦中靈光一閃,驚呼道:“你……你是武道中人?”
他好歹也是京圈有名的富二代,算得上是見多識廣,知道這世上還有神秘而強(qiáng)大的武道中人,甚至在沈家內(nèi)部,都有一位“宗師”強(qiáng)者坐鎮(zhèn),就連他的父親都對其恭敬有加。
那位宗師強(qiáng)者也的確當(dāng)?shù)闷鹚赣H的尊敬,出手快如閃電,有開山裂石之威,甚至一個人就能滅掉一只小規(guī)模的軍隊(duì)。
現(xiàn)在陳飛宇一個人就能打倒六個成年人,而且毫不費(fèi)力,除了陳飛宇是武道中人外,沈鑫實(shí)在想不到還有其他的可能。
陳飛宇走到湖邊,正巧背對著太陽,身形威嚴(yán)氣場強(qiáng)大,居高臨下道:“看來你還有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優(yōu)點(diǎn),至少能看出來我是武道中人,那你應(yīng)該知道武道中人的手段,殺人可是不眨眼的?!?
一瞬間,沈鑫眼眸中閃過恐懼之意。
“羽馨是我的女人,以后你再來糾纏她,就不僅僅是變成落湯雞這么簡單了。”陳飛宇輕蔑而笑,轉(zhuǎn)身向秦家姐妹走去。
說實(shí)在的,雖然沈鑫是京圈有名的富二代,但是在陳飛宇這種震動天下的強(qiáng)者面前,實(shí)在渺小的猶如螻蟻一樣,踩下他絲毫沒有成就感。
沈鑫看著陳飛宇背影,神色陰沉,厲聲喊道:“有膽量你就留下你的名字!”
他沈大少在京圈中是出了名的眥睚必報,今天被陳飛宇給踩了下來,有機(jī)會肯定要好好報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