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雨蘭激動之下,剛想沖過去撲進陳飛宇懷里,突然看到琉璃,她微微猶豫,抬起的腳又再度落在原地。
武若君翻翻白眼,道:“你是他的女人,怎么不過去?”
秋雨蘭搖搖頭,甜美地笑道:“琉璃小姐才是應(yīng)該站在他身邊的人,我能做飛宇的情人,能時不時地見到他,就已經(jīng)很滿足了?!?
“愚不可及。”武若君搖搖頭,怒其不爭。
另一邊,岑嘯威眼中卻是閃過一絲失望,心里更加絕望,如此密集的火箭彈都殺不了陳飛宇和琉璃,只怕他終其一生都報仇無望了。
眾目睽睽下,陳飛宇雙腳剛落地,突然一個趔趄,身體一歪差點栽倒在地。
突然,一雙纖纖雙手攙扶住他:“你沒事吧?”
陳飛宇扭頭看去,對上琉璃關(guān)懷的雙眸,鼻端聞著陣陣的蓮花清香,笑道:“我沒事,倒是你,硬抗那么多火箭彈,可有感覺什么不適?”
琉璃搖搖頭,放開了陳飛宇,眉宇間有一絲別樣的贊許與溫柔:“你剛剛做的很好?!?
陳飛宇精神一振,心情泛起喜悅,看來自己的努力果然沒有白費,正準(zhǔn)備調(diào)笑幾句。
突然,開山老人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:“兩位舍生忘死拯救他人,如此大無畏精神,著實令人敬佩?!?
陳飛宇扭頭看去,眉宇間閃過一絲不喜,翻翻白眼:“口中說著敬佩,剛剛也不見你出手?!?
開山老人很誠實點點頭道:“我不會出手救人,但我對救人的人會由衷佩服,就如同我不是個好人,但是我喜歡別人做個好人。
我一直認為,這世上對于做好事的人,還是要多一點鼓勵和關(guān)懷,好人越多,才越能襯托出我這種人的獨一無二。”
“看似是歪理邪說?!标愶w宇輕笑一聲:“卻很有哲理,很難反駁?!?
“那當(dāng)然?!遍_山老人哈哈大笑,道:“陳小友,我有一個不情之請,希望你能夠答應(yīng)。”
“你說。”
開山老人笑聲漸止,向遠處岑今歌的冰雕看了一眼,微微嘆了口氣,似乎有些落寞,道:“不管怎么說,我跟岑今歌都有幾十年的交情,剛剛答應(yīng)過他,會為他保留岑家一根苗裔,希望陳小友能夠網(wǎng)開一面,不要對岑家趕盡殺絕?!?
武無敵和鳳蓮生臉色微變,斬草不除根,春風(fēng)吹又生,一旦答應(yīng)下來,那后續(xù)將會使無休無止的復(fù)仇與麻煩!
兩人有心提醒陳飛宇,可不敢當(dāng)著開山老人的面說出來,只能心里暗暗焦急,不斷向陳飛宇使眼色。
陳飛宇微微沉吟,突然道:“這場決戰(zhàn)你能選擇不與我們?yōu)閿?,不管怎么說,我都承你的情,罷了,這件事情我答應(yīng)了?!?
開山老人眼睛一亮,哈哈大笑道:“不愧是陳小友,果然胸襟廣闊、氣度非凡,這回我倒是衷心佩服你,那待會兒我跟你一起去一趟岑家。”
“我也去!”
突然,琉璃的聲音及時響了起來,顯然是擔(dān)心開山老人會對陳飛宇不利,所以她才跟過去,震懾開山老人。
開山老人嘿嘿笑了笑,不以為意。
陳飛宇點點頭,走到岑嘯威跟前,道:“山頭上那群人,是你安排的?”
除了岑嘯威外,他實在想不出來,還會有誰埋伏下這樣的陷阱想要致他于死地?
周圍眾人紛紛向岑嘯威怒目而視,顯然他們跟陳飛宇一樣,都認為岑嘯威是幕后主使者,害得他們差點全死在這里。
岑嘯威搖頭否認:“我沒必要騙你,不是我做的,我也不知道幕后主使者是誰,或許是你的其他仇人也說不定?!?
陳飛宇微微皺眉。
琉璃突然道:“他沒說謊?!?
陳飛宇訝異,琉璃心神剔透,能夠察覺到別人心底的惡意,既然琉璃說岑嘯威沒說謊,那岑嘯威說的就一定是真的。
“莫非幕后的主使者,真的是我其他的仇人?”
陳飛宇搖搖頭,把這個念頭甩出腦海:“罷了,還是‘天行九針’下半卷要緊,你帶我去岑家吧。”
“你跟我來吧?!贬瘒[威點點頭,正準(zhǔn)備轉(zhuǎn)身走去。
“等一下。”
突然,陳飛宇說罷,走到武若君跟前,把七星寶劍遞還給她:“這是柄好劍,多謝。”
武若君接劍在手,只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:“我跟你之間的游戲還沒結(jié)束,以后如果有機會,我會出手殺了你?!?
“哈,拭目以待?!标愶w宇輕笑一聲,轉(zhuǎn)身走到岑嘯威跟前,道:“走吧?!?
他終于要見到完整版的“天行九針”,內(nèi)心激動期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