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合作吧,我們有共同的敵人,而且跟我聯(lián)手,你在玉云省會多了一個朋友,少了一個敵人?!卑子袂屣嬐昃坪?,望著不遠處的銀湖,嘴角微微翹起,堅信陳飛宇會答應(yīng)與她聯(lián)手。
“我好像沒有拒絕你的理由?!标愶w宇笑著道:“不過在此之前,我有一個條件,我要你們白家派出人手,去調(diào)查一個叫做寺井千佳的日本女人蹤跡,對了,她的身邊跟著宗師強者高島圣來,所以一定要小心?!?
“寺井千佳?”白玉清低聲重復(fù)了一聲,隨即正色道:“好,我知道了,我會派人盡量找到寺井千佳,那么從這一刻起,我白玉清便和陳先生組成了盟友,祝我們合作愉快?!?
陳飛宇立馬反應(yīng)過來白玉清話中含義,道:“不是白家,而是你白玉清?”
白玉清笑道;“不錯,因為這次來找你,是我個人的主張,我作為白家未來的繼承人,有責任有義務(wù)替白家做出最好的選擇,不過我父親不一定會同意,所以,現(xiàn)在還請陳先生跟我一起去白家,只要你去了,我父親一定會同意和你結(jié)盟。”
“你這么有自信?”
“當然,因為我知道陳先生是當代神醫(yī),而我爺爺身患重病,只要你能治好我爺爺,我們白家欠下你的人情,自然會欣然與你結(jié)盟?!?
說著,白玉清做了個請的手勢后,當先轉(zhuǎn)身向電梯走去。
看著白玉清裊裊婷婷的身影,陳飛宇搖頭小聲嘀咕道:“合著我還得先義務(wù)替你們白家的老爺子治病,而我得到的,就只有一個口頭上的盟約,而且最后能不能真的合作,還是個未知數(shù),最近碰到的女人,怎么都這么精明?”
白玉清走在前面,也不知道聽沒聽到陳飛宇的話,嘴角翹起一絲動人的笑意。
兩人乘坐電梯,徑直來到銀湖休閑酒店的大廳中,在酒店經(jīng)理恭敬地目光中,一路來到外面的停車場。
白玉清走到一輛藍色的法拉來跟前,剛打開車門,突然回頭對陳飛宇笑道:“我聽說陳先生和孫長東第二場比試賽車時,因為意外而中途退出,想來陳先生也是愛賽車的人,正巧,其實我也是個喜歡飆車的女人,陳先生要不要坐我的車,來親自體會一下我飆車的技巧?”
“想不到白家的大小姐,高冷文靜的外表下,也有這么瘋狂的一面?!标愶w宇轉(zhuǎn)身坐進了法拉利的副駕駛位。
白玉清坐進車里,系上安全帶,笑道:“陳先生是第一個坐進我車里的異性。”
陳飛宇只覺得鼻端傳來一陣陣的暗暗幽香,挑眉道:“這么說來,這還是我的榮幸?!?
白玉清笑而不語,水晶高跟鞋猛地一踩油門,在一陣引擎轟鳴聲中,法拉利在月色下疾馳而出。
別看白玉清只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子,但駕駛技術(shù)十分高超,以極快的速度在馬路上疾馳,宛若一顆絢爛的藍色流星,向著白家所在的白家所在的南河市駛?cè)ァ?
一路上,根據(jù)白玉清的介紹,陳飛宇這才得知,原來南河市和銀湖市相鄰,不同于銀湖市中有黃家與奚家兩大家族坐鎮(zhèn),南河市則只有白家稱霸,而白家實力之強,幾乎掌控了南河市三分之二的經(jīng)濟,貢獻了一多半的稅收,堪稱是南河市的巨無霸。
另外,除了在政界與商界上有很深的人脈關(guān)系外,白家還有兩位宗師后期強者坐鎮(zhèn),這也是白家賴以稱霸南河市的根本。
“這么說來,你們白家的實力和奚家也差不了多少,據(jù)我所知,奚家也只有兩位宗師后期強者而已?!标愶w宇向車窗外看了看,只見這里已經(jīng)接近銀湖市的郊外,在霓虹燈的照耀下,馬路上已經(jīng)看不到什么人影。
白玉清點頭道:“不吹噓的說,在硬實力上,白家和奚家相差無幾,只不過,銀湖市是玉云省的省城,奚家在銀湖市耕耘多年,在玉云省的人脈關(guān)系上,比白家略強,所以白家才屈居奚家之下,現(xiàn)在我要抄近路了?!?
白玉清一打方向盤,法拉利轉(zhuǎn)進一個偏僻的小巷,繼續(xù)快速向前方駛?cè)?,而小巷的兩旁,則是還沒建成的樓盤。
“至于我爺爺?shù)牟∏?,他得的是阿爾茲海默癥,也就是俗稱的老年癡呆,希望你的醫(yī)術(shù),真如同傳中的那么神奇,能夠……呀……這什么情況?”
白玉清話沒說完,突然難以置信地驚呼一聲,雙眸驀然睜大,只見在全速行駛的車頭上,詭異地出現(xiàn)一個極為漂亮的女人!
月色下,這名女子身穿淡黃色衣裙,手持秋水長劍,五官精致完美,秀麗黑發(fā)隨風飛舞,不知是神仙還是妖怪?
此刻,她俏立于全速行駛的車頭之上,微微垂首,透過車窗,不帶絲毫感情地看著副駕駛位的陳飛宇。
她正是澹臺雨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