澹臺雨辰深深看了陳飛宇一眼,似乎是想把這個今生最大的對手牢牢記在心里,然后轉(zhuǎn)身,帶領(lǐng)四位白衣女子,和柳清風一起下山了。
等確定柳清風徹底離開后,原先一直緊繃神經(jīng)的陳飛宇,瞬間放松下來,再也站立不穩(wěn),仰頭就向后面倒去。
“呀……
呂寶瑜驚呼一聲,連忙把陳飛宇抱在懷里。
陳飛宇腦袋靠在呂寶瑜飽滿又有彈性的胸前,閉著眼道:“啊,好舒服……
呂寶瑜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姿勢曖昧,臉頰緋紅,眼神羞惱,驚呼一聲就要把陳飛宇給推開。
然而,低頭看到陳飛宇眉頭緊皺,強忍痛苦的模樣,呂寶瑜不由一愣,心里嘆了一聲,本來已經(jīng)伸到一半的手,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,反而攙扶住了陳飛宇,小心翼翼向著草廬走了進去。
當陳飛宇躺在竹床上后,再也堅持不住,昏昏沉睡過去。
呂寶瑜坐在床邊,低頭凝視。
雖然已經(jīng)和陳飛宇共同經(jīng)歷過生死,但呂寶瑜還是第一次仔細端看陳飛宇,發(fā)現(xiàn)陳飛宇真的很年輕,連眉宇間都有一絲難以掩飾的青澀。
呂寶瑜真的很難想象,一位名震整個長臨省地下世界,一劍斬殺省城趙家家主,同時以宗師修為,硬接傳奇中期境界強者的人,竟然會這么年輕。
“陳飛宇,你年紀輕輕就有這么高的成就,如果真的放任你成長下去,以后的成就,絕對會威震整個華夏,不,甚至連整個世界,都有可能因為你而震動,以后,就讓寶瑜來親眼見證,你究竟是如何創(chuàng)造一個又一個奇跡的吧?!?
呂寶瑜輕輕撫摸陳飛宇的側(cè)臉,眼中異彩漣漣。
同一時刻,省城秦家。
在秦家家主的書房中,秦海清正在和秦家姐妹坐在一起,商討關(guān)于秦家的一些機密事情。
驀然,房門被敲響,然后急急忙忙走進來一名中年男子,顧不得秦海清凌厲的眼神,中年男子急忙道:“家主,二位小姐,我們剛得到消息,趙家的趙世鳴,從軍方借來三架軍用武裝直升機,向著陽江山的方向飛去了,而且根據(jù)線報,直升機上除了趙世鳴外,還有來自五蘊宗的高手,其中有兩位還是宗師級強者?!?
秦海清微微皺起眉頭,神色間充滿了驚訝,道:“趙世鳴?這可是個野心很強的老狐貍了,而且一向無利不起早,他突然從軍方借武裝直升機干嘛,而且還帶著這么多的高手,難道陽江山上有什么事情發(fā)生?”
秦玉馨立即豎起耳朵傾聽,她可是知道的很清楚,陳飛宇和趙家有恩怨,陳飛宇前來省城的目的之一,就是為了對付趙家,所以聽到趙世鳴的消息后,她很上心。
可是,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,秦玉馨總覺得自己心神不寧,隱隱有一種不詳?shù)念A(yù)感。
中年男子欲又止,突然看了秦玉馨和秦詩琪姐妹一眼,囁喏道:“另外,我們得到另外一個消息,陳飛宇先生和呂家的呂寶瑜小姐,在數(shù)個小時前,一起駕車去了陽江山,如果我們沒猜錯的話,趙世鳴的目的,應(yīng)該是為了對付陳飛宇先生?!?
此一出,眾人震驚,秦玉馨更是來不及考慮為什么陳飛宇會和呂寶瑜在一起,“騰”的站起來,又驚又急道:“你說的消息可靠嗎?”
“小姐,這件事情千真萬確?!敝心昴凶邮挚隙ā?
秦玉馨和秦詩琪兩姐妹臉色一變,心中充滿了焦急。
秦海清眉頭高高皺起,沉吟,道:“趙世鳴不但從軍方借來三架軍用直升機,還帶著宗師境界的強者,看來,他是決心要置陳飛宇于死地了?!?
“爸,咱們秦家還不趕緊派人去營救飛宇?”秦玉馨焦急地道,陳飛宇是她的情郎,現(xiàn)在聽到情郎有難,她比誰都焦急。
秦海清沉吟一番,突然問道:“趙世鳴他們?nèi)リ柦蕉嚅L時間了?”
“回家主,據(jù)保守估計,已經(jīng)有三四個小時了。”
“什么?”秦海清神色大震,眉宇間滿是凝重之意,道:“以軍用直升飛機的速度,從省城到陽江山頂多一個多小時,這么說,趙世鳴他們現(xiàn)在很可能已經(jīng)找到陳飛宇,甚至已經(jīng)對陳飛宇下手了?!?
“爸,事不宜遲,你趕緊派人去救飛宇吧?!鼻赜褴敖辜钡卮叽俚?。
秦海清神色凝重地點點頭,立馬吩咐下去,讓中年人帶著一隊人馬,快馬急鞭前往陽江山營救陳飛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