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安翔似乎早就知道王虎軍和陳飛宇會來,早早的就等在了大廳之中,還擺上了上好的茶水,用來待客。
見到陳飛宇和王虎軍走了進(jìn)來,謝安翔起身,快步迎了上去,熱絡(luò)地道:“虎軍、飛宇,你倆來了,咦,連秦凌菲小姐也過來了,稀客,真是稀客?!?
秦凌菲敬禮,道:“老首長好?!?
“呵呵,什么老首長,早就退下來了,不用這么客氣?!敝x安翔哈哈大笑,邀請陳飛宇和王虎軍上座。
陳飛宇坐在一旁,品著茶,也不說話,老神在在。
謝安翔輕咳一聲,說道:“飛宇,王虎軍這次找你,是有一件事情,想跟你商量一下?!?
“洗耳恭聽?!标愶w宇睜開眼睛,說道。
王虎軍正色,說道:“我是個軍人,喜歡快人快語,陳飛宇,我代表東海軍區(qū),邀請你加入軍方,為軍方效力。”
秦凌菲在旁邊心生感慨:“整個偌大的華夏,能讓王虎軍首長親自出面邀請的人,只怕也沒多少,陳飛宇有此殊榮,只怕會忙不迭的答應(yīng)吧。”
在眾目睽睽之下,陳飛宇放下手中的茶杯,搖頭,很干脆地說道:“我拒絕。”
“什么?”秦凌菲忍不住驚呼一聲,難以置信。
“我說我拒絕?!标愶w宇又重復(fù)了一遍。
“為什么,你可知道,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(jī)會,多少人盼都盼不來了?你竟然就這么拒絕了?”秦凌菲“恨恨”地說道。
陳飛宇輕笑,說道:“我不喜歡被約束,而且世上只有一個陳飛宇,別人以為是千載難逢的機(jī)會,但在我陳飛宇看來,卻和牢籠沒什么區(qū)別?!?
秦凌菲倒沒想到陳飛宇會這樣說,一時間啞口無。
王虎軍皺皺眉頭,說道:“陳飛宇,你先別忙著拒絕,我可以保證,你加入軍方之后,至少也會是大校軍銜,另外還有很多特權(quán),對你只有好處,沒有壞處?!?
謝安翔和秦凌菲同時驚呼一聲,剛加入軍方就是大校,這在整個華夏軍方歷史上,估計(jì)都是極少數(shù)了。
王虎軍拋出的誘餌,不可謂不大。
秦凌菲心中暗嘆道:“謝星軍作為兵王,立下了無數(shù)汗馬功勞,要想當(dāng)上大校,至少還得花費(fèi)七八年時間,陳飛宇剛加入軍區(qū),就成為大校,要是讓謝星軍知道這件事事的話,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打擊的自信心全無?!?
陳飛宇微微皺眉,似乎是在考慮,片刻后,還是搖頭說道:“我依然拒絕?!?
秦凌菲再度震驚地驚呼一聲,隨即怒氣沖沖,猛拍桌子而起,道:“陳飛宇,你可別不識抬舉,首長許下這么豐厚的條件,邀請你加入軍區(qū),已經(jīng)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,你可別不識好歹!”
王虎軍皺眉,覺得秦凌菲說的話太重了,以他對陳飛宇的了解,越是威脅他,效果越不好。
果然,陳飛宇臉色一沉,隨即搖頭輕笑,說道:“可惜,我這個人,一向是不識好歹的。”
秦凌菲氣的呼吸急促,胸脯不斷上下抖動,還想繼續(xù)說什么。
突然,一名謝家的下人走了進(jìn)來,他這么一打岔,把秦凌菲的話又給憋了回去。
這名下人感覺到現(xiàn)場氣氛有些火藥味,嚇得臉色發(fā)青,連忙說道:“謝老爺子,外面有一個中年男子前來拜見,他說他叫杜榮貴,您聽到這個名字后,一定會讓他進(jìn)來?!?
“杜榮貴?快請他進(jìn)來?!?
謝安翔和王虎軍對望一眼,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訝。
杜榮貴是國安局長臨省分局的局長,和謝安翔等人一向很少走動,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,現(xiàn)在杜榮貴突然前來拜訪,肯定是有要事。
很快,一名身穿休閑白襯衫的中年男子就走了進(jìn)來,長相很普通,戴著手表,如果不是陳飛宇發(fā)現(xiàn)杜榮貴神氣內(nèi)斂,眼神有精光外露,肯定會以為他是個普通人。
“竟然是‘通幽’中期的高手?有意思?!标愶w宇暗道。
“謝老爺子,好久不見,一向可好?”杜榮貴走進(jìn)來,呵呵笑道打招呼,看到王虎軍坐在一側(cè),也不吃驚,笑道:“王將軍,別來無恙?!?
王虎軍向他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不過神色費(fèi)解,秦凌菲哼了一聲,重新坐了下去。
謝安翔呵呵笑道:“杜局長一向日理萬機(jī),今天怎么有閑心,來謝家做客了?”
“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,在下前來謝家,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?!倍艠s貴呵呵笑道,突然,眼角余光,向陳飛宇的方向瞥了一眼。
王虎軍心里頓時“咯噔”一聲,有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。
果然,只見杜榮貴走到陳飛宇的跟前,笑道:“你應(yīng)該就是劍斬屠巖柏、大敗仇劍清的陳飛宇陳宗師吧?”
“是我,有何貴干?”陳飛宇點(diǎn)頭。
杜榮貴笑道:“自我介紹下,在下是長臨省國安分局的分局長,杜榮貴,特來邀請陳宗師加入國安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