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謹容的呼吸也很重,他把頭埋在余安安頸脖處,完全無法克制對余安安的欲念……
他閉著眼,緊緊將人箍在懷里,像要把余安安揉進自己身體里一般,勒得余安安身體發(fā)疼,如同被巨蟒纏住無法挪動分毫。
“林謹容……”余安安吃痛喚他。
不夠!
完全不夠……
林謹容將余安安按向自己的大手手背青筋凸起,他想要她,只有在要她的時候,好像才能讓她完全獨屬于他。
他對余安安的獨占欲好像又變強了。
他感覺到余安安雙手攀上了他的肩膀,嬌嬌軟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:“疼……”
手臂上失去分寸的力道驟然松開,他閉眼平復自己逐漸扭曲如同陷入發(fā)狂中的情緒,
“是不是我曾經(jīng)和傅南琛的那段感情,沒法讓你對我有信心,沒法給你足夠的安全感?”
聞,林謹容薄唇緊抿,手臂再次收緊,極長眼睫下的目光也變得陰暗。
這層窗戶紙,原本余安安不想挑明的。
畢竟,林謹容聽到傅南琛這個名字從她嘴里說出來,都會嫉妒。
余安安輕撫著林謹容的脊背安撫他:“可你應該對你有信心的,你比這個世界上的人任何人都好,好到……在你那么強勢的和我表白之前,我都不敢肖想你分毫
其實,余安安也很膽小。
經(jīng)歷過和傅南琛一場付出一切,又被摧毀一切的感情,她是真以為自己失去了愛人的能力。
林謹容緊抱著余安安沒有吭聲,余安安好像錯誤理解了他充滿罪惡的貪欲和占有欲。
他告訴過余安安,他對她充滿了骯臟的褻瀆欲……
比如現(xiàn)在,他不僅僅只是想這樣抱著她,更想困住她的雙手,將她按在流理臺上狠狠的徹徹底底的完全占有。
那種骯臟的褻瀆欲無時無刻都在冒出來,摧毀他的理智和冷靜。
就像是中毒上癮,隨時發(fā)作,完全無解。
“現(xiàn)在既然決定和你在一起,那無論如何……不論發(fā)生什么事,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!”余安安語聲徐徐,“我會努力經(jīng)營好林氏集團,就像我離開這四年時間里的你……不干涉你想做的事情,但一定要有足夠的能力在你需要的時候,有能力對你伸出手!”
余安安其實很笨拙,因為成長經(jīng)歷,她不知道怎么才算是正常愛一個人。
所以,她愿意模仿著林謹容的樣子,按照林謹容愛她的方式去愛林謹容。
哪怕心底里她是貪戀林謹容的,無時無刻都想這樣和他在一起,想親吻……想做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。
他要做的事情,她不會以愛為名去阻止,把他困在身邊。
明明余安安唇瓣張合說出來的話這么好聽,這么打動人,可林謹容只想含住她的唇,絞住她的舌,將她整個人吞下去。
“我得接電話了余安安輕輕推了推林謹容的肩膀,“一會兒還得去見蘇氏集團的檸總,蘇氏集團的項目我還是要拿下的,我要趕快洗漱收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