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師,謝安琪求見!”
唐秋白走過來恭敬說道。
“讓她過來?!?
“是!”
很快,謝安琪被唐秋白帶著過來。
此時的謝安琪已經(jīng)換上了一身黑色衣裙,本來就身材高挑的她,深邃的白皙的五官,配合著波浪卷發(fā),身上披著一層橘黃光暈,看起來更加美艷不可方物。
蘇白卻只是瞥了她一眼,就收回目光。
“說話,你有一分鐘?!?
謝安琪深吸口氣,恭敬無比,開始敘述她從離開到現(xiàn)在的事情。
說完之后,謝安琪臉色有些忐忑,看著蘇白,似乎在等待蘇白處置。
蘇白淡淡看了她一眼,“念在你沒有隱瞞的份上,我不殺你!”
“多謝主人!”
謝安琪內(nèi)心終于松了口氣,連忙躬身開口拜謝。
“先別謝我!”
“死罪可免,活罪難逃?!?
“沒有我的命令,你自作聰明,擅自離開!罰你天雷噬體之痛,若是抵抗不住,依舊身死!”
嗤!
一道細微的銀色閃電,剎那鉆入謝安琪的眉心。
“啊---”
謝安琪俏臉上瞬間煞白,全身青筋暴起,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流出,整個人如同大蝦一般蜷縮在地上,渾身顫抖,身上的衣衫眨眼就被汗水打濕,露出妙曼的身材。
蘇白面無表情看著地上的痛苦無比的謝安琪,眼眸之中一片冰冷。
半晌。
謝安琪覺得靈魂都要被粉碎,就欲堅持不住時,居然間,所有的痛苦一瞬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舒爽,身體肌肉之中,似乎有酥麻之意蔓延,一道道冰冷的氣息從她毛孔涌入,剎那她力量全部恢復(fù),甚至比之前還要強大許多。
謝安琪臉色微微一變,深吸口氣,對著蘇白拜道:“謝謝主人!”
蘇白淡淡道:“不用謝我!要謝就謝你自己吧!這道天雷之力雖微弱,卻也不是一介凡俗能抵抗的!你既然能扛過,也算是你的造化了!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,你下去吧!”
“是!”
謝安琪再次躬身一拜,恭敬退下。
直到此時,蘇白才拿出從紫玄龍龜那里拿到的三枚黑玉石令牌。
這三枚令牌只有巴掌大小,通體如同黑玉一般,在紫玄龍龜體肚子里不知多久,居然沒有被腐蝕壞,想必材質(zhì)非凡。
這三枚令牌之上,其中一枚之上印著一枚金色長劍,另一面則用古篆寫著兩個字‘執(zhí)法’。
而另外兩個令牌都一樣,正面印著一柄金色長刀,反面什么也沒有。
這兩枚印著金色長刀的令牌,蘇白并未在意。
目光落在那枚金色長劍令牌上。
他能感覺到,此令牌之中,似乎還有一絲精神力殘留。
沒有猶豫,他眼神一動,剎那龐大無比的神念之力,瞬間涌入這金色長劍令牌之中。
下一刻。
轟隆!
虛空中,一道驚雷炸響。
蘇白‘眼’前,無盡虛空中,一道藍色長袍的老者模糊身影出現(xiàn)。
老者面色滄桑,已經(jīng)看不清臉龐,身形虛幻的似乎隨時都會消散一般。
看他的裝扮,和百年前的古人無兩,證明這老者所在的年代,已經(jīng)屬于百年前。
老者這殘留的神念之力,并未有太多情感,如同機械一般感慨道:“老夫蓬萊仙山,天劍宗執(zhí)法長老‘玉虛子’,若是有人得到我這令牌,那就證明老夫已經(jīng)身死道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