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走?我往哪里走?”
韓寓書大姨膀大腰圓,完全就一彪悍大媽,騰地一下就竄了進(jìn)來,唾沫星子橫飛,扯著嗓子大喊:
“寓書小時候就沒了媽,她爸整天給你們韓家賣命,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她帶大,比她親媽都親,她比我親閨女都親!”
“現(xiàn)在寓書快死了,我這個當(dāng)媽的,每天是肝腸寸斷,眼淚都哭干了啊……我可憐的女兒啊,你死的好慘啊……嗚嗚嗚嗚……”
“嗚嗚嗚嗚……”
韓寓書大姨一屁股蹲坐在地上,一邊哭一邊打滾撒潑,簡直要鬧翻天了。
陸瑜然簡直醉了,恨不得一槍斃了這個潑婦,但她是韓寓書的大姨,只能死死的壓住內(nèi)心的憤懣,蹲下身問道:“陳女士,你說吧,你又看上什么了?”
大姨頓時不哭了,連忙爬起來說道:“陸夫人,我兒子剛拿到駕照,需要一輛車練練手,正好我看上法拉利最新出的一款車,一共765萬,你幫我兒子買了吧!”
啊噗——
葉塵聽到陳大姨的話,差點(diǎn)吐血。
天吶,世界上怎么有這么不要臉的人?!
居然讓別人給她兒子買車練手,張嘴就是法拉利,七百多萬!
她怎么好意思說出來了?
真是太過分了!
葉塵都差點(diǎn)吐血,更別提陸瑜然了,飽滿的胸口顫抖起來,那是氣得。
她咬著銀牙:“陳女士,你……是不是太過分了,把我當(dāng)成了提款機(jī),把韓家當(dāng)成了慈善堂?!”
“想開法拉利,自己掙錢買去!”
陳大姨一聽,頓時不樂意了,氣勢洶洶的說道:“法拉利七百多萬,我哪有那么多錢去買?你不是有錢么,你是韓家的當(dāng)家夫人,上京陸家的大小姐。你那些生意,每天至少賺一個億吧,七百萬算什么?”
陸瑜然氣笑了:“我就算每天賺十個億,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當(dāng)然有關(guān)系了,你有這么多錢,是因?yàn)槲彝馍疄槟銈兂錾胨榔磥淼摹H绻麤]有寓書,說句不好聽的,你可能早就死了,我外甥女沒少替你擋槍!”
葉塵眉頭微皺,韓寓書是為韓婉兒擋過槍,但跟陸瑜然有什么關(guān)系?
“呵呵,現(xiàn)在七百萬都不愿意出!真是卸磨殺驢!”陳大姨滿臉譏諷。
“夠了!”
陸瑜然厲喝一聲,冷冷道:“陳大姨,你再這么胡鬧的話,寓書的面子也保不住你!”
聞,在旁邊早就怒不可遏的韓家眾人紛紛圍攏上來,恨不得狠狠的收拾陳大姨一頓。
陳大姨心中一個咯噔,但馬上就撲在了沙發(fā)上的韓寓書身上,哭喊道:“寓書啊,你看看,你睜開眼睛看看,你為之出生入死的家族要打我?。∫蚰愦笠贪?!翻臉不認(rèn)人了!”
“韓家的人,你打吧,你就當(dāng)著寓書的面,把我打死在這里!讓我跟我閨女死在一起,嗚嗚嗚……”
她一邊哭著,一邊使勁的搖晃韓寓書的身體,都快把她晃散架了。
陸瑜然惡寒,拿這個無賴沒有辦法,總不能當(dāng)著寓書的面把她打一頓吧。
陳大姨是個很專業(yè)的無賴,感覺火候差不多了,再鬧得的話真激怒了這些人,她真的會沒命的。
于是站起來假惺惺的抹了兩把眼淚說道:“陸夫人,我就給你要這最后一次錢了,我看寓書也救不活了,這筆錢就當(dāng)做是寓書的安家費(fèi)和喪葬費(fèi),這樣總可以吧?”
“好,安家費(fèi)我給你,以后不要再出現(xiàn)在我的面前!”陸瑜然取來一張支票,刷刷刷的寫下了一串?dāng)?shù)字。
陳大姨拿過支票一看,陸瑜然果然講信用,開的是七百萬的支票。
她抱著支票狂親了一口,樂開了花,瞥了沙發(fā)上一動不動的韓寓書一眼,說道:“寓書你放心的去吧,回頭大姨給你多燒點(diǎn)紙錢啊,再見哈?!?
說完,陳大姨就抱著支票美滋滋的離去,臉上都笑開了花。
“慢著!”
葉塵忽然上前,攔住了她。
“你干什么,想搶我支票?這是陸夫人給我的,你搶個試試,分分鐘滅了你!”陳大姨警惕的盯著葉塵,惡狠狠的說道。
葉塵笑了笑說道:“陳大姨,這是韓寓書的安家費(fèi)和喪葬費(fèi)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