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憬深胸口淤堵,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,周身氣息直往下降,冷的賀武完全不敢大聲呼吸。
賀武不明白好頓頓的三爺怎么又生氣了。
他看一眼三爺,那憋屈陰沉沉的神情,以為偽裝很好但猙獰要吃人的模樣,十分嚇人。
如果沒遇到鄭云姝之前,三爺這種表情他是極少看見的,一看見就要死很多人。
但自從喜歡鄭云姝之后,三爺?shù)那榫w一直不穩(wěn)定,時常陰沉沉,氣壓迫人,駭人十足。
似乎心情沒有真正的好過。
賀武替三爺難過,三爺也有高興的時候,鄭云姝還懷著孩子的時候,雖然無名無分,只是放在身邊照顧養(yǎng)著,但他明顯能感覺到三爺?shù)母吲d。
但現(xiàn)在,鄭云姝不再像之前那樣待在三爺身邊,也不是普通的民女,明明兩人的身份配的上了,可偏偏兩人糾葛在這,沒有好結果。
賀武一時不知道怎么替三爺說話,也覺得鄭云姝太過糾結曾經(jīng)三爺?shù)膽B(tài)度。
難道現(xiàn)在的心意,還抵不上曾經(jīng)的冷?
就算三爺曾經(jīng)的輕視,以三爺?shù)纳矸?,她確實配不上三爺,三爺身處高位,對正室要求高,不是正常事。
賀武吐口氣,換做別的男子,不一定會做得比三爺好了。
鄭云姝到底沒有繼續(xù)打擾嚴憬深,轉身去陪兩個娃娃。
嚴憬深回頭看去,四周已經(jīng)沒有鄭云姝的身影,他臉色比剛才還要沉默,掠起自嘲,轉身離開。
慈慈和天逸玩累了,打起了哈欠,吵著要睡覺,鄭云姝給他們洗好澡,送去孩子們的房間里。
天逸睡覺之前,抓住她的手:“娘親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