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心慌感,直到鄭云姝回到侯府看到孩子們玩鬧才稍微安心些,慈慈看到她回來,張開雙手,笑著喊:“阿娘!”
慈慈會說話了,但還不會走路,對著她高興地拍手,好不樂乎。
對比慈慈的活潑,天逸相較安靜些,他睜著圓滾滾的眼睛看過來,那小模樣像極了嚴(yán)憬深,看得她心尖一痛。
天逸還小,但很明顯看出來她的情緒,垂下小腦袋,乖個像個小饅頭。
她過去把慈慈抱起來,哄了好幾句,親了兩口:“慈慈和哥哥在家里乖不乖?”
慈慈抱著阿娘的脖子笑:“瓜!”
鄭垣很不厚道笑出聲來,慈慈聽到笑聲,睜著眼睛去看舅舅。
鄭垣有些心虛,防止傷害到孩子的心,把慈慈抱了過去。
鄭云姝去看天逸,發(fā)現(xiàn)天逸一直看著這邊,沒有主動伸手要抱,可是他眼里都是期待和膽怯。
她看到這,心更揪起,俯身把孩子抱起來:“怎么回事啊天逸,今天怎么不叫阿娘了?”
天逸摟住阿娘的脖子,眼神逐漸亮起來,認(rèn)真看著鄭云姝的眼神,笑起來:“阿娘!”
“是不是不高興了?”鄭云姝額頭抵著他,親親他的小臉蛋。
天逸說話比慈慈要早,但不是很清楚:“阿娘,你會把我送走嗎?”
鄭云姝微微蹙眉,眼神溫柔:“當(dāng)然不會,天逸怎么會這么想?”
天逸自懂事以來,多多少少聽到風(fēng)風(fēng)語,他害怕阿娘不要自己,怕自己送走。
小孩子的心思,鄭云姝怎么會看不出來,一定是侯府有人嚼舌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