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箐笑起來,跑去跟鄭垣打鬧了。
云盈夏看這一對歡喜冤家,忍不住多看幾眼。
范宜文沒有過問方才的話題,但云盈夏還是感覺對范宜文的不尊重,她回到方才的問題。
“司業(yè),不好意思,我朋友她這人就是這樣,心直口快,沒有別的意思。”
范宜文笑著搖頭:“沒關(guān)系?!?
云盈夏也就放心了,對他笑起來,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乖軟,笑起來眼睛很漂亮,很吸引人。
范宜文看愣了一下,勾唇:“侯小姐一點也沒變?!?
云盈夏眨眨眼:“是說我不聰明嗎?”
范宜文搖頭:“不是,侯小姐很聰明,我說你沒變,只是覺得侯小姐一直保持自己的初心,是很難得。”
有才華的人說話就是不一樣,云盈夏心里夸獎,她決定讓慈慈以后多學(xué)習(xí),也要鄭垣多讀書。
這會小廝前來稟報:“司業(yè),三爺來訪?!?
范宜文哦了聲,眼神看向云盈夏:“三爺這平日不見來,這怎么就來了?!?
云盈夏沉默。
等嚴(yán)憬堔進來,云盈夏除了和范宜文談話,全程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。
這讓嚴(yán)憬堔很不悅,他保持表面上的冷靜,目光落在范宜文腰上的荷包,故作不知情的問一句:“司業(yè)何時喜歡佩戴姑娘家的東西了?”
范宜文輕咳了聲,拱手道:“這荷包,是友人贈與我,佩戴是對友人的敬意?!?
云盈夏含笑,沒有解釋他給了銀兩。
嚴(yán)憬堔臉上不顯,他看著范宜文的荷包,眼神微沉,笑起來:“可否給本相看看,這荷包有什么特別之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