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,不會。
云氏夫婦都是普通的百姓,不可能不要命的陷害自己,要說任靜或者鄭舒,她是相信。
鄭垣跟著她一起看話本:“應該不是,最后爹娘把人給放走了,還放了狠話,想要活命就得安分?!?
云盈夏笑著點頭,對于現(xiàn)在的云氏夫婦,她沒有半點感情,現(xiàn)在心里只有爹娘和弟弟,這才是她真正的家人。
她沒有必要去在意一個些外人。
曾經(jīng)是家人的外人。
云盈夏似乎把所有的期待,受過的傷害都在和云氏夫婦斷絕關系的那瞬間抹去。
鄭垣怕她不高興,他知道云盈夏曾經(jīng)待在云家生活,牽起她的手直接往外走。
“姐姐,我?guī)闳ネ?。?
云盈夏想起什么來,拉住了他,在鄭垣疑惑之下,她拿出這幾天繡好的荷包給他。
鄭垣高興壞了,直接掛在腰間上,急著要出去炫耀。
云盈夏看他這嘚瑟樣,忍不住笑出來。
鄭垣帶著她去看花海,路程有些遠,但一路上有許多來往的旅客,還遇見的范宜文。
這是云盈夏沒有想到的事,兩人相視而笑,最后坐在了一起。
鄭垣是范宜文的學生,沒了剛才活潑的氣勢,把云盈夏護在身側(cè)“司業(yè)今日休息?”
范宜文看他:“你今天沒去上課,等考試你就知道了。”
云盈夏也跟著看向鄭垣,眼神不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