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盈夏笑容一頓,她什么時候答應(yīng)大人要遠離范宜文和江陵了,她看大人沒有說謊的樣子,難道是自己忘記了?
她仔細想想,很確定沒有答應(yīng)過大人。
“大人,你記錯了,我沒有答應(yīng)過你要遠離他們,我只是答應(yīng)你會注意,不會和他們過度接觸,只是當(dāng)普通朋友而已?!?
她沒看到嚴憬堔越發(fā)冷淡的眼神,只感覺圈在大人的懷里越發(fā)緊張,大人抱她很用力。
她很難受,推了推大人,睜著水靈靈的眼睛:“大人,你怎么啦?”
嚴憬堔察覺她不舒服,手臂力道松了松,沒有松開她的身子,冷笑:“無事,也許是我記錯了。”
云盈夏點點頭,乖乖巧巧的笑:“大人就是記錯了。”
嚴憬堔沒有說話。
只有賀武和青鳳,隔著馬車感覺到三爺滔天的怒火,也就只有在云盈夏面前,三爺才會平靜無事,把脾氣隱藏起來。
賀武嘀咕:“這什么時候是個頭啊。”
青鳳看他:“?”
賀武擺手:“你這木頭心臟不會懂。”
青鳳無語。
反正嚴府還沒有到,云盈夏找到了話題,她覺得無聊了,抓著大人的衣領(lǐng)繼續(xù)說:
“大人,我以前時??释约菏俏荒凶印!?
嚴憬堔聽著,繼續(xù)撫摸扳指。
云盈夏下巴放在大人的肩膀,看著晃動的窗簾:“可以不用那么累,可以讀書習(xí)字,可以大大方方出去玩,要是投胎到皇親貴族更好了,說不定能進國子監(jiān)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