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鳳看了過去,司業(yè)?范宜文?
范宜文找了許多地方,就得到了一些金銀花和一些涼草藥,但國子監(jiān)內(nèi)學(xué)生很多,遠(yuǎn)遠(yuǎn)不夠。
“姑娘,可否.....”
云盈夏不了解什么皇親國戚,也不了解什么身份地位,但聽到學(xué)子二字,她有點動搖。
那些書生是國之棟梁,耽誤了學(xué)業(yè)也不好,她留一些給大人喝上幾天,其他給這位公子也不是不行。
“可以。”她讓郎中幫忙分開兩份,一份給大人,其他都讓給了這位公子。
公子看她拿得比較少,笑著拱手:“多謝姑娘慷慨,”說完,他轉(zhuǎn)頭對小廝說道:“還不給姑娘拿銀兩?”
云盈夏提醒他:“不需要太多銀兩,幾個銅板就好了?!?
或許見慣愛錢的人,忽然見到這種清晰脫俗的姑娘,公子有點新奇,就讓小廝給她幾個銅板。
“姑娘慷慨,想必家中....”
云盈夏見他還要問,立刻說:“我就普通人家,沒有什么特別身份。”
公子看一眼旁邊的青鳳,笑起來:“是,姑娘與他人不一樣,不止心善,出手豁達(dá)?!?
“舉手之勞。”云盈夏笑應(yīng),大人給她太多錢了,不是她不愛錢。
要是換作以前,他給一百兩,她也美美的收下。
小廝見時辰不早了,提醒范宜文:“司業(yè),我們該回去了?!?
范宜文對云盈夏點頭,同樣云盈夏禮貌回應(yīng),人家一走,她松了口氣。
青鳳什么也沒說,提醒她:“姑娘,我們該回去了?!?
云盈夏還想再玩會,她在相府待了好多天沒出來,下次再出來還不知什么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