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盈夏告訴自己不必害怕,她沒有做過的事就沒有,任靜被退婚完全是大人自己的決定。
她看李曼曼貌似贊同任靜的話,說道:“確實不一樣了?!比缓罄盥鼪]了聲音。
其實這里面的彎彎繞繞她都明白,不過是在裝糊涂,這牽扯實在不好解開,何況自家木頭兒子惹的問題,她干嘛要解開?
只要別傷害到云盈夏就行,畢竟她肚子里還有她的乖孫。
任靜不懂了,她不明白,不理解,為什么一向為她說話的李曼曼怎么突然沒了聲音,就簡單的一句“確實不一樣”不痛不癢,沒有任何表示。
這不是維護(hù)她,是維護(hù)云盈夏那賤婢!
任靜快要氣瘋了,她眼淚掉了下來,可這十分不符合她的身份和地位,不能因為一個賤婢而掉眼淚。
嚴(yán)夫人也不是好東西,誰站在嚴(yán)憬堔身邊,她就站誰,虧她以前那么喜歡這位‘婆婆’!
還有嚴(yán)雙雙那個賤人,早知如此,當(dāng)初就不應(yīng)該讓她那般欺辱自己!
嚴(yán)憬堔從始到終沒有維護(hù)過她一次!一次都沒有!
任靜越想越氣,但想到后果,她強行忍住瘋狂,她淚眼婆娑看向嚴(yán)憬堔:“嚴(yán)哥哥,是我嫉妒過分,不該針對云姑娘,
但云姑娘沒出現(xiàn)之前,我們不是一直好好的嗎,為何她一出現(xiàn),你就覺得我不合適?”
嚴(yán)憬堔冷眼看她,似是不想回答這問題,示意賀武上。
賀武輕咳了聲:“這還要三爺說嗎,三爺不喜善妒,易怒,沒有半點包容性的女子?!?
賀武說得更直白,直接把任靜像剝衣服那樣剝干凈,一點情面都不留。
任靜臉上毫無血色,要不是身邊的婢女扶著,她早就摔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