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姝,跟我來了?!焙罘蛉怂坪鯖]有停留,一下子消失在轉(zhuǎn)角處。
鄭云姝只覺得渾身發(fā)沉,即使她很努力鎮(zhèn)定,裝作沒關(guān)系,張舒再怎么要死要活也不會真正的死亡。
她深呼吸,跟了上去。
張舒死氣沉沉躺在床榻上,臉色蒼白,好似真快要凋謝死去的人。
鄭云姝臉色難看,眼睜睜看著侯夫人撫摸張舒的臉,看不清她的神色。
大夫在一旁稟報:“二小姐身體虛弱,若不及時救治,恐怕性命...難保。”
侯夫人手指一頓,臉色痛苦:“怎么會性命難保?!”
也許是她的錯覺,不,不是她的錯覺,她感覺侯夫人整個人都變了,變得不那么和善,不那么在意她。
鄭云姝握緊拳頭,緊緊看著床上的張舒,一時間有些茫然。
張舒果真是要死了?
大夫抹一把冷汗,跪了下來:“夫人,老夫無能為力,還望夫人早日做準備。”
侯夫人握緊拳頭,怒看一眼鄭云姝,再心疼地看向張舒:“你務必將她救活,無論是什么辦法。”
鄭云姝不明白,不明白一向?qū)λ芎玫牡?,為什么從張舒回來后就不愛她了?
還是從來都沒有愛過她,對她好不過是內(nèi)疚和愧疚,彌補過后只剩下責任。
鄭云姝落下眼淚。
而侯夫人好像什么也看不見,只在意床上的張舒。
大夫跟她說:“夫人,也不是沒有辦法,只是這個辦法十分...不好做?!?
“無論什么辦法,你都給我做,她是侯府二小姐,不能死了?!焙罘蛉藨嵟匆谎坂嵲奇?,好像她是個殺人兇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