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云姝知道嚴憬深有時候臉皮厚,但從沒想過他的臉皮厚起來,比墻壁的磚還厚,她憤憤瞪他。
嚴憬深倒是不在意,輕笑:“怎么,是在下說錯了,讓侯小姐感到不適,而侯小姐并非與我交好,并非想真心感謝我?”
鄭云姝聽他講得頭頭是道,都快直接把她繞進去,她撇嘴:“大人要是這般想,我也沒辦法?!?
“到底是沒辦法還是真如我所說那樣,不是真心感謝我,而是說些說辭來搪塞我?”嚴憬深淡笑,眼神從她臉上流轉,慢慢看向她的胸口。
鄭云姝莫名感到胸口一陣酥|麻,臉頰發(fā)熱,正要開口說話,男人的手指伸了過來,嚇得她捂住胸口。
“說話歸說話,做什么!大人你孟浪!”她氣的臉紅耳赤,但實在不想口舌之間敗下陣來,她淡淡看他一眼:“再說,我沒有搪塞你什么,只是我有點事,不能這般快上門道謝?!?
嚴憬深被她嬌聲細語罵得心尖膽顫,呼吸微重,應是太想她,太想親近她,而想抱上去的沖動。
“是嗎?”他舔了舔唇,喉嚨幾分干澀,輕輕微笑。
鄭云姝不喜歡他這樣子,好像自己是一只隨時被捕獵的小兔子,而眼前的男人就是那頭饑腸轆轆的餓狼。
她別過臉:“對,大人不要說些污蔑話來冤枉小女,小女身份不及大人高貴,見識不及大人多,還請大人莫要拿小女玩笑。”
才多久不見,說話就這般傷人和疏離。
嚴憬深聽得認真,表面看著她,配合地點頭:“我這人從來不會為難姑娘家,只是我比較愚笨,喜歡姑娘了,定是要全心全意追求?!?
這句話把鄭云姝給怔愣住了,她再也不要站在這里和他打舌戰(zhàn),陪他講些孟浪話來調戲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