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憬堔這才緩緩開口:“你想要我說什么?”
云盈夏不知道,如果可以,她想和大人好好說話,好好商量,不要像這樣好似吵架又沒有吵架。
好似發(fā)生爭執(zhí),卻能微笑面對。
“你說范宜文給你的畫作在我這,我說沒有,”嚴憬堔說完一句,目光落在她面上,看她臉色細微的變化,繼續(xù)低聲說:
“你說我喜歡,那送給我,你會重新跟范宜文拿,你說...我能說什么?!?
云盈夏一時語塞,這些話重新下來,確實沒有什么好說,而大人的臉色和方才沒有得比。
剛才有多壓抑,現(xiàn)在有多輕松,好像在說不在乎的話來。
云盈夏掠起笑容:“那是我的問題,大人不要見怪?!?
嚴憬堔想起賀武一句話,烈女怕才纏郎,他端起茶杯嘗一口,緩緩松開手。
他淡笑:“侯小姐客氣了,我們之間不必這么拘束。”
云盈夏一愣,她客套,大人跟著她一塊客套,心里總有奇怪的感覺,男人認真看著自己,目光肉眼可見的炙熱。
她強忍住慌亂,看著嚴憬堔站起來,示意她:“過來坐,等會范宜文過來了?!?
云盈夏不過去,笑道:“不用了大人,我這會也要回去了?!?
嚴憬堔神色平靜,他淡淡看她一眼:“嗯?!?
云盈夏怎么感覺大人奇奇怪怪的,她疑惑看他一眼,只好先去找鄭垣,這時候鄭垣被范宜文抓著考試。
鄭垣苦巴巴地說下次考,讓范宜文先給他回去讀書復習的機會。
不等云盈夏感到欣慰,范宜文拿著半尺拍手:“上次你也是這么說的,可是最后你有做到嗎?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