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憬堔看著她的手在抖,抿直唇,他這兩天瘦了許多,輪廓更加冷厲,他這一沉默,眼神昏沉沉的,散發(fā)怨婦的氣息。
“你不是什么?沒有什么?”嚴憬堔看向她慌亂無措的臉,伸手握住她顫抖的手。
云盈夏急了,推開他的手,著著急急要出去:“我去給你找大夫看看,萬一起泡了不好了。”
嚴憬堔哪有那么嚴重,他最了解自己的身體,以前練功打仗的時候,哪有不受傷哪有不挨刀子。
只是他想在她面前裝可憐罷了。
“等會就好了,那熱水不燙?!彼曇粲行┤鰡。统脸梁孟裨诠匆?。
云盈夏手心一熱,被男人緊拽的地方很是滾燙,好像要將她給燙化了,她不知道自己咬緊下唇,眼神水潤潤的特別招人。
她想不過去,憤怒大人總是這樣,總是讓她心軟,總是想辦法讓她妥協(xié)。
可是大人不明白,永遠不會明白自己想要什么。
她嘆息,慢慢面對大人,她主動握住男人的大手,看到嚴憬堔眼神中的喜悅,她故作沒看到。
“大人,不管燙不燙,還要上藥?!彼髨D推開男人,但男人好似怕她跑了,直接攬過她的腰身,不給她出去。
云盈夏又氣又急,但拿大人毫無辦法,不等她好聲好氣跟大人說話,大人見她動容了,直接把她摟過去。
她一個不注意,坐在大人的腿上,她嚇得抱住大人的脖子,唇貼在他的臉上,倒像自己投懷送抱。
“大人你!”她瞪大水靈靈的眼睛,眼神不可思議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