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夫人皺眉:“你說我們要不要把鄭舒送出去住?我們安排地方和下人照顧她就好了?!?
侯爺臉色嚴(yán)肅,這件事可小可無,偏生兩夫妻養(yǎng)了十幾年,多少會有點感情。
“女兒介意的話,就送出去吧?!睂Ρ扔H生女兒,侯爺還是更偏向親生。
侯夫人也這么想,但主要怕鄭舒接受不了:“這件事,我們要委婉跟鄭舒說,這孩子從小身體差,要是受不了打擊,生了病也是頭疼?!?
侯爺覺得有道理,跟侯夫人說:“對,一切以孩子為重,但我們不能讓咱們女兒受委屈了,她這輩子的委屈吃太多,不該吃的苦也夠多了?!?
“嗯?!焙罘蛉讼胂刖托奶?,恨不得殺了那個害女兒丟失的人。
和自家夫人商議好的侯爺,突然想起一件事來,他看到屋里睡得香噴噴的慈慈,陷入了詭異沉思。
尤其他看著這小小的奶娃娃,像極了云盈夏小時候,再次陷入了沉思。
他臉色越來越木,越來越凝固。
云盈夏總有不好的預(yù)感,她左右沒看到侯爺人,走到房屋門口,發(fā)現(xiàn)侯爺若有所思的觀察慈慈。
他好像越看越不對,越看臉色越差,云盈夏害怕親爹對慈慈動手,她走過去抱起慈慈。
慈慈被突然抱起來,睜開迷糊的眼睛,看到是娘親又睡了過去。
“爹,你看慈慈做什么?”
侯爺猜想到這孩子是不是云盈夏親生孩子,見云盈夏神色激動,眼神幾分慌張。
他看向她懷里的孩子,什么也沒說,只是關(guān)心的問:“這孩子,平日哭不哭,鬧不鬧你?”
云盈夏低頭親了親慈慈,她笑:“慈慈很乖,不會鬧我?!?
侯爺點點頭,他眼巴巴看著慈慈,又眼巴巴看著云盈夏:“那我是不是慈慈的爺爺?”
云盈夏眼神一閃,親爹是不是接受這孩子了?